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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簡單丟下這幾個字,那男人站起身重新走到了門口,抬頭看著天,似乎那漫天的雨絲是令他所唯一感興趣的。
我躺在地上繼續看著他的背影,他背部□的□的優雅的每一根輪廓的線條。
直到菸頭燙到了我的手指。
我把它丟到地上。轉了個身朝向火光,火光溫暖的熱度卻令我喉嚨的乾燥似乎變得更加厲害了一些。
如果現在走過去抱住他,吻他背上那些線條,他會拒絕麼。
我想應該不會。
但我不會那麼做,因為他只是將我當成另外一個女人。
這世上,有些東西很容易戒,比如菸酒,比如咖啡。有些東西想戒卻難,並且很容易被重新誘發。比如海洛因。
那女人就是他的海洛因。
令他生,令他死。令他在無比痛苦的死亡以及漫長的孤獨之後獨自醒來,仍對她念念不忘。
FUCK……我突然發覺我在嫉妒那個女人。
有點兒嫉妒。
天亮時雨已經停了,一頓蛇肉加上一晚上的好睡,總算讓人恢復了點元氣,我倆出了那間廢棄的倉庫,穿過農田找到公路,沿著它繼續開始前行。
之後發覺原來我們其實離南橋鎮已經很近,大約又走了三十來分鐘就已經看到了指向路牌,之後搭上了去鎮上的車,一路進了南橋鎮。
進鎮後頭一件事就是去店裡買了兩套衣服,用的是在黑店裡跟老闆兌換的人民幣。我和斐特拉曼身上那些衣服是難以在街上大模大樣地走動的,因為早已破得不成樣子。
之後找了家客人比較多的小餐館坐下,一來準備吃點東西填填肚子,二來,我想在電視新聞裡看一下,自從昨天出了那檔子事之後,新聞裡是不是會說到些什麼。
但一直到新聞結束,始終沒有關於昨天那家招待所裡有人離奇死亡的事件被播報出來,自然,關於那家店裡當天不翼而飛的兩名可疑客人的報導,也就不可能有的了。
我不知道這對於我倆來說究竟是幸還是不幸。
為什麼會沒有報導呢?一家旅店裡突然死了兩個人,而且死法那麼詭異,縱然這家店是個黑店,也沒理由不被人捅出這新聞來的。所以,這事沒有被報道出來,不能不說是件古怪。
正琢磨著,店夥計把我要的兩份菜飯端了過來。服務倒也周到,不僅碗筷擺得工工整整,還將我面前那張本就乾淨的桌子抹了又抹。
我抬頭衝他說了聲謝謝。
他笑笑,站在一旁沒有走。
我再對他說了聲謝謝。
他依舊沒走。
不禁奇怪。於是抬頭又朝他看了一眼,他卻放下手裡的抹布在我邊上坐了下來:“A小姐是麼。”
這幾個字令我腦子一個激靈。
幾乎是從凳子上直竄而起,手卻被那人輕輕按了按住:“別緊張,A小姐,我只是想跟你聊幾句。”
邊說,邊從衣袋裡掏出了樣東西放到桌子上,同那些碗碟一樣,工工整整推到我面前:“鄙姓錢,你可以叫我小錢。聯邦調查局駐華第36號探員。”
☆、第五十五章
沒去看擺在我面前的證件;我只是打量了下這個自稱是FBI的男人。
他看起來就像個剛從學校裡畢業的學生,面孔白晰,理著中規中矩的板寸頭,鼻樑上一副黑框眼鏡。一套水藍色的牛仔裝讓他看起來有點土,除此,五官倒還算清秀;細鼻子細眉細眼,一團和氣。
“你認錯人了;我不姓A。”半晌,我對他道。
他臉刷的下就紅了;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他們都叫你A不是麼,我琢磨著這樣叫我倆距離可以近些。”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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