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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不敢。」邵因低聲說道。
安王冷笑一聲,後退一步,淡淡說道:「趕緊把人送走。」
「是。」
溫月明看著大門再一次關起,這才鬆了一口氣,正打算離開,突然被人桎梏在原處,動彈不得。
「做什麼?」溫月明伸手去掰他的手指,不耐說道,「我中途跑出來的,可不能被發現了。」
陸停把人放下,站直身子,冷不丁問道:「是擔心我嗎?」
溫月明動作一僵,冷笑一聲:「是怕你拖累我。」
陸停輕笑一聲,那股熱氣直接衝到脖頸,裸露面板上的戰慄酥麻卻直衝尾椎,像一把羽毛鬧得人腦袋一懵。
「原來如此。」
他雖是這般認真應著,溫月明卻是聽出無限揶揄,頓時怒向膽邊生,新仇舊恨一起來,直接一腦袋朝著他鼻子撞過去,誓要教他學會如何尊重長輩。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她低估了陸停的身高。
一腦袋撞在胸口。
一聲笑聲在頭頂響起。
——畢竟這力道,裝鼻子和撞胸口給人的感覺可不一樣。
溫月明頓時如被火撂著了,一推一滾,利索地跑了。
——笑屁。
她氣急敗壞地想著。
邵因自後門送走了安王正準備回內院時,卻發現月貴妃已經站在廳堂處,正在太子殿下說著話,眼皮子不由一跳。
「娘娘,殿下。」他快步而來,便看到邵行正木木地坐著。
兩位客人站著,主人卻坐著,瞧著便很奇怪。
溫月明先一步笑著打趣著:「邵校尉這義子可真有趣,和我們說著說著話,就突然睡過去了,若不是殿下這侍衛扶了一把,直接栽地上了,就是不知道剛才有沒有閃到脖子。」
邵行一張臉通紅,腦袋都要垂到胸口了。
「文山書院讀書一向辛苦,每日卯時起床,亥時才熄燈,白日裡吃飯加休息的時間不超過一個時辰。」還是溫柔的太子殿下開口給人解圍,
「為了姐姐親自趕回家探望,這份情誼實屬難得。」
溫月明吃驚:「那裡讀書竟然這麼辛苦。」
邵行臉皮薄,聽了這話,連著耳朵都通紅通紅的。
「還不去休息,在貴人面前如此失禮。」邵因是知道邵行讀書刻苦的,見狀也趕緊把人送走。
邵行抱著書,忙不迭跑了。
「娘娘可是要回去了?」他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就不打擾大娘子休息了。」溫月明好似沒聽懂他的試探,目光一賺,驚訝反問道,「校尉的手怎麼了?」
邵因把受傷的手藏了起來,笑說道:「剛才不小心被門擠了一下。」
「那要小心了。」
一行人回了大門口,門口的人不僅沒少,甚至還多了不少。
溫月明視線一轉,對著邵因說著:「這些日子沒給大娘子找到如意郎君甚至遺憾,還鬧得滿城風雨,這門差事怕也辦不下來了,這些東西就當是賠禮。」
一直守在門口的丫鬟魚貫一般端出早已備好的禮物。
邵因連忙下跪謝禮。
「不必了。」溫月明扶著他的胳膊,阻了他的動作,「本宮今日出門也久了,也該走了。」
「恭送娘娘。」
溫月明和太子如來時一般上了馬車,駟馬馬車悠悠踏步離開。
「娘娘什麼時候離開的?」邵因目送人遠去,這才關上門。
「爹走了不久,但丫鬟說朝著前院走的。」臥床養病的邵芸芸盯著爹手指上的傷口,眼眶微紅,「您的手怎麼了?」
「沒事,不小心傷到了。」邵行對著女兒擠出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