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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甕聲說道,“可以挑選最早進入夜渠山的那幾批奴隸,免得他們的苦役,給他們平民身份,讓他們協助管理其他的奴隸。這樣就不需要兵馬看管,也不用擔心奴隸都會跑光了。而往後,兄弟們都老了,都可以在夜渠山安居,有子嗣繼續家業,就不需要再絞盡腦汁,藏到其他地方隱姓埋名、淒涼度過殘年了。”
“都不知道這次事過後,這邊會是怎麼樣形勢呢;而將西羌國得罪乾淨,哪裡還能奢想什麼城主不城主的?”樊大春苦笑道。
“既然你都不考慮以後的事,那還管這些奴隸逃跑不逃跑?”寧蟬兒秀眉一豎,她心裡正為這次的收穫貧乏不爽呢,聽了樊大春的話,俏面寒霜的盯過去,厲聲喝問道,“你是不是想領著一部分人留下來,等我們走遠了,你們就捲起細軟跑路?你是不是想提前嘗試一下,一個月後不服用我特製的解藥,會是什麼下場?”
樊大春被寧蟬兒一句話給堵在那裡,有話咽在喉嚨裡吐不出來。
他雖說小命被寧蟬兒捏在手裡,雖說性情也是狡詐,但他也有著明竅境武修強者的尊嚴,只是坐在那裡悶不作聲。
“都說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我們殺了信使,訊息還是不可能永遠都瞞過去的,最終只能找其他的藉口推卸責任。而二當家你再仔細想想看,這西羌國藏在幕後的事主暗中破壞聯姻的事,能瞞得了一時,還能瞞得了一世?”陳海語重心長的跟樊大春勸說道,“藏在幕後的事主,暗中搞這麼大的動靜,二當家真就認為他們單純就是為了破壞西羌國與河西的聯姻,其他什麼事情都不幹?他們真就會安心的等著日後事情敗露了,讓西羌國主知曉後狠狠的收拾他們嗎?”
“三當家的意思是?”樊大春狐疑的打量了陳海兩眼。
“這往後,不要說夜渠山城主了,我覺得啊,只要二當家這次能立下赫赫戰功,在西羌國封侯、封大將軍都不是沒有可能啊,”陳海打了哈哈,笑道,“要不然的話,二當家真以為大當家萬里迢迢跑過來,真就是看上你這小小的夜渠山了?”
樊大春對陳海的話將信將疑,但細想下去,陳海的話的確又極大的開啟了他的想象力,悶聲說道:“那我們便聽從大當家的安排就是。”
胡必烈及扈從隨身攜帶的幾柄靈劍與三件法寶,寧蟬兒也看不上眼,她的眼珠子在樊大春腰後所捧場的那根古銅鞭上打轉,這大概是夜渠山唯一一件玄階玄兵了,她內心掙扎了很久,終究是沒有好意思將那根古銅鞭給直接搶過去;當然抹不下臉來,將陳海手裡那張玄胎鐵弓與九支破甲箭搶走。
樊大春下意識的將破焰鞭往身後藏了藏,陳海看樊大春還是多少有些不情願,耐著性子勸他說道:
“除了最初的幾批奴隸要赦免苦役,還要將寨子裡多餘的糧食分給他們,讓他們有家業可守,才會對二當家你忠心耿耿,而不會想著逃離夜渠山。二當家你也無需心痛這些糧食,這一票幹不成,多餘的糧食咱們也不能帶著跑路;而這一票幹成了,二當家你也不會再在乎這點糧食了。分過糧食後,還要讓他們有田業可以操持,寨子裡按收成抽取田稅即可,這才是城池經營之道——而夜渠湖畔那兩三千畝薄田以及那一小片牧場,二當家你不會真當成是寶吧?此事能成,二當家封侯有望,到時候佔據一座比夜渠山大百倍、千倍的綠洲,子嗣綿延萬世,那才是二當家你們這時候所應該謀劃的啊……”
“要是什麼事都幹不成,夜渠山就是一場空,現在分也就分了,沒什麼好可惜的。”之前夜渠山的三當家,現在在夜渠山排名退到老五的韓文當卻是想得透徹,甕著聲音催促樊大春做事不要太婆婆媽媽。
胡必烈進入夜渠山之前,就一直有人暗中盯著河西送親的隊伍,此時距離經過月牙湖綠洲也就兩三天的行程,他們這邊還要先趕到松陽湖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