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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戰場,也不至於會丟少侯爺的臉。”一名青年漢子,身量頎長、瘦削的臉上傷疤猙獰,拿起來手裡的精鐵戰戟,隨意劈斬數下,破空之聲嘶嘶作響,可見其對武道戰戟的修為有不弱的火候,但也恰是如此,他更是看不上基礎戟術的操練。
陳海記得這漢子名齊寒江,是被武威軍剿滅的一夥山賊的頭領,二十四五歲,卻自幻在賊窩裡長大,沒想到會是他第一個站出來挑事。
陳海略過齊寒江,眼睛往其他人臉掃去。
眾人眼底都對這基礎戟術帶有不屑,陳海知道這些人桀驁不馴,沒有得到足夠教訓之前,是不可能真正沉下心來去修煉基本戟術與騎陣的。
騎陣用於戰場衝殺,重要性自不待言,而基本戟術又是修煉他改良之後的十殺戰戟訣的基礎。
此時道院為武威軍培養低階武官,有一個極大的誤區,就是道兵弟子的修煉法門極其混雜。這於宗門而言或許更能挖掘弟子修行的潛力,有針對性的培養所長,但對武威軍底層將卒組織而言,卻難免會產生不必要甚至極致命的混亂。
軍隊需要是令行禁止,需要是整齊劃一,需要最高效的組織能力,才能極短的時間,將攻擊力或防禦力發揮到極致。在強者為尊的燕州,上位者對低賤者極其輕蔑,沒有幾人會看透這些道理,但來自地球、來自凡人世界的陳海,對這點再清楚不過了。
陳海不管這些寇奴以往擅長什麼刀兵,但到他手裡,為了將這支精銳最大的潛力發揮出來,統一刀兵是必要的前提。
看到眼前這一幕,陳海知道周鈞、沈坤、吳蒙操練這些寇奴都極頭痛,論單打獨鬥,還沒有踏入闢靈境的沈坤、趙山都能將六十多寇奴都一一干翻了,但這也不能令這些桀驁不馴的寇奴馴服。
陳海沉默不語,召來青狡馬,翻馬跨上馬背,將寒霜淬金戟摘到手裡橫在身前,這時候才厲目掃向六十餘寇奴,沉聲說道:“這基礎戟術,你們瞧不上眼,你們也看不起騎陣,那你們一起上來,我便以基礎戟術相對,你們要是誰能將我挑落下馬,我奉上千金,禮送出藥師園!”
六十餘寇奴面面相覷,有人眼露興奮,但絕大多數人都是遲疑、沉默。
“怎麼,難道你是怕我言而無信,還是怕你們這麼多人,都無法將我打落下馬?”陳海將身上的鎧甲、九焰騰蛟印、金鋒靈戒以及碧影靈劍都解下來,淡然說道,“我也不借這些法寶佔你們的便宜!”
陳海淡然而輕蔑的態度,頓時就將十數性情暴烈的寇奴挑得性起,抓起戰戟就翻身跨上戰騎,徐徐往前散開;其他生性謹慎多疑的人,也沒有太多的遲疑,都紛紛上馬,但是散在外圍,遲疑著還有觀望形勢再做決定的打算……
那個挑事的齊寒江,這時候也沒有衝在前面,陳海心想,這個真是狡猾的傢伙,想狠狠的教訓一下都不能。
陳海跨下的青狡馬,比陳海都要高出一頭,鐵石筋骨,在炎烈的烈陽下,只侍陳海雙腿一夾,便如青影流星掠出。
六十餘寇奴根本就沒有做好準備,睜眼就將一道青影似洪流往身前衝過來,有數人反應稍快些,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陳海揮戟拍落下馬。
他們跨下的戰馬雖然也都精心馴養的良種,但人與馬都沒有進行很好的磨合,一時間馬匹都受到驚擾,不受控制紛紛後退,都沒有給陳海造成半點礙障,就讓他單槍匹馬將鬆散的陣列撕開,衝了過來。
陳海在馬場的另一側勒住馬,回頭看著那些還驚疑不定的寇奴,喝道:“再來!”
陳海又勒住馬扭頭往回突衝,誰攔在前面就是一戟拍過去。
陳海下手是有分寸,雖然避開要害,專門抽打在鎧甲防護最厚的地方,但被兩百斤重的戰戟隨意抽一下,即便是身強力壯、有些修煉底子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