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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大一家國企銀行的話,說不準哪天見到自己肥油油的存款,被他黑去了也枉然。
如今秦壽有過億的身家都整天喊窮,圖的是啥?還不是怕李老大眼紅,忽然冒出什麼扶貧濟困,愛心獻助什麼的跨時代想法,錢財不外露才是硬道理,免得時刻提放某些小人背後下絆子,眼紅自己的家產什麼的。
改革錢幣之前秦壽就想好了應對之策,未雨綢繆鋪設好自己未來道路,要想混得好就要提前準備,別人想下絆子也沒有用,自己的官職都是虛的,貪汙啥的瞧不上眼,家大業大之人會吃飽撐著?
武媚娘手捧著資料,忽然想起了什麼事一般,一手從資料裡找出一份信件說道:“哦,對了,郎君,這裡有封信件,是吳王手下信使送來的,一同夾在這份資料上面,媚娘先算賬了!”
“恪弟?”秦壽一臉好奇的表情接過武媚娘遞來的信件,時隔兩年秦壽很少與他聯絡什麼的,礙於自己現在特殊的身份,秦壽儘量放低身段什麼的低調做人,他現在的財力也是一個很大的爭議,與藩王過多聯絡想幹啥不是?
秦壽拆開李恪寄來的信件,攤開一看臉色頓時變得沉重起來,默默地念著:“壽哥兒,恪弟如今可謂是有苦難言,楊氏調教失敗,如今兇猛如母老虎,四處鬧事打罵府裡僕人…恪弟我於下月回京修養半年時期…”
楊妃的父親楊譽居然幹出了‘在屎婢’,在皇宮禁地追逐婢女這等極為失儀的事都官郎中薛仁方拘留審問後,楊譽之子竟然趁機誣陷薛仁方,一口咬定他是故意和皇親國戚過不去。
好在晉升好男人的魏徵挺身而出據理力爭,薛仁方這才免於了被解職的危險,而楊愈被李老大罷了官了,這楊妃肯定是心情不爽地步,藉此大吵大鬧什麼的,李恪被其煩的出去探工,哪曉得一失足摔傷了,李老大特此批准他回京養傷什麼的。
秦壽感到一陣氣悶之餘又感到好笑。男子漢大丈夫有這麼嬌氣嗎?透過李恪這番言語傾訴,秦壽知曉李恪回京修養大部分是求救意思吧,攤上如此惡潑婦一樣的楊妃,還真是人生之中的一大敗筆。
秦壽依稀記得李恪的繼室,好像是蕭妃什麼的,雖然沒有什麼能夠證明這位蕭氏,就是出身蘭陵的那個蕭氏,但是即便李恪的這位蕭妃出身再尋常至極,也要比楊妃強上太多了。起碼人家溫柔賢淑好生養不是?
蕭妃進門後,李恪一舉得了四個兒子。至少一個女兒就是最大的鐵證,而且比起楊妃的父兄,整天只知道打著蜀王妃的名號胡作非為,蕭妃的家人至少沒有因為惡劣行徑而被史官記上一筆,不給吳王抹黑就已經是最大的爭光了。
古人不欺人也,由此可見娶妻當娶賢,是多麼的重要一件終身大事,不然前一輩李恪作為堂堂一介吳王,怎麼整天只能幹出些打獵踩莊稼。和乳母的兒子賭博這些顯然有失皇子身份的事呢?
所以李恪屢屢在自己的封地上犯錯,也著實怨不得是他自己不爭氣,因為歸根究底都是拜其妻楊妃及妻族的胡作非為所賜,現在自己兄弟有難,秦壽怎麼也不可能袖手旁觀的,他沒有想到這楊妃如此難以馴服。
出謀策劃也要整走這楊妃,不能把李恪打回原形什麼的。要不然還真對不起當初的誓言,有福我享,有難他當,你殺人。我幫你磨刀,你放火,我幫你澆油,你坐牢,我幫你劫獄,你泡妞,我把你驗證,你死了,我為你燒香!
秦壽想著事入神,連武媚娘什麼時候出去的也不曉得,甚至張長工架起風車也不曉得,直到張長工叮叮咚咚聲加固的時候,秦壽才清醒過來,燒掉手中的信件,卯起自己的煙槍走到視窗看著外面的張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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