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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先動手打我的,好不好?”肖楚楚態度堅決:“我可以向任何人道歉,但絕對不會向你和杜可蔚道歉,因為千錯萬錯,都是你們的錯,我一直被你們算計,受害者是我才對,要道歉也該你們向我道歉。”
杜可蔚出聲維護魏銘彧:“肖楚楚,不管銘彧如何對你,他都是對的,錯的是你!”
“哈,是啊,錯的是我,我瞎了眼才會嫁給魏銘彧,被你怨恨了那麼多年,請問你知不知道這五年我是怎麼過來的?”
肖楚楚的委屈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說出來也不會有絲毫的減輕,但至少讓杜可蔚知道後心理平衡一點兒:“你以為我很開心快樂嗎,恰恰相反,我很痛苦,一直在自欺欺人,騙自己很開心,魏銘彧是想這樣折磨我吧,和我結婚虛耗我的青春,讓我過怨婦的生活,也許再過幾年,我就崩潰了。”
“你過得哪裡不好,衣食無憂,有花不完的錢。”
“行了,廢話就別說了,我只想知道,魏銘彧爸爸去世和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他對我動心就對不起他爸爸的在天之靈?”肖楚楚一直想弄明白這件事,可魏銘彧不說,她猜不出個所以然。
“是因為你……”
魏銘彧情急之下捂住了杜可蔚的手,搖頭:“不要說!”
“唔……”杜可蔚奮力推開魏銘彧的手,大聲嚷嚷:“為什麼不能說,現在你還在怕什麼?”
“求你,不要再說了。”魏銘彧流露出傷心欲絕的神情,心底最深處的傷口不容易結痂,他不想再痛一次。
杜可蔚定定的看著魏銘彧,他的傷心她感同身受,怒火似乎在一瞬間熄滅:“好吧,我不說,銘彧,別難過,已經過去了。”
“謝謝。”魏銘彧握緊杜可蔚的手,露出苦澀的笑意。
在他最艱難的時候,只有杜可蔚陪在他的身邊,他不能辜負她,更不能傷害她。
魏銘彧坐上杜可蔚的車,肖楚楚在後面大聲的喊:“喂,你們還沒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能不能給個痛快啊,如果真的是我的錯,我一定向你們認錯,魏銘彧,你爸爸去世的時候我才多大啊,怎麼會和我有關係,你爸爸不是自殺的嗎?”
肖楚楚的一大堆問題得不到答案,杜可蔚已駕車載魏銘彧離開。
車影越來越遠,肖楚楚在原地站了片刻,招呼去遠處抽菸,避免被誤會偷聽的貨車司機:“走了,走了。”
“好嘞!”
肖楚楚租的公寓並不大,從別墅搬回的東西幾乎堆滿了客廳,她盤算著去擺夜市,把一些不穿的衣服拿出去賣掉。
回到公寓,肖楚楚依然在糾結魏銘彧父親的事,她只能向覃慕峋求助,也許他知道些什麼也不一定。
電話很快接通,肖楚楚急急的問:“覃律師,你知道魏銘彧的父親為什麼自殺嗎?”
覃慕峋沉默了片刻說:“不知道。”
“哦,我還以為你知道呢,今天我回去拿東西,遇到杜可蔚,她說魏銘彧如果對我動心就對不起他父親的在天之靈,好奇怪啊,難不成他父親自殺和我有關係,怎麼可能啊,那個時候我才讀中學,根本沒見過魏銘彧的父親。”肖楚楚嘆了口氣:“真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有時間趕快去辦簽證。”
“知道了,覃律師,心心還好吧?”肖楚楚趁心心哭累了睡著才得以脫身,她很擔心心心醒來見不到她又會大哭大鬧。
“還在睡覺。”
“哦,如果她哭了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馬上過去。”肖楚楚捨不得讓心心哭,天大地大,孩子最大,就算蔣漫柔再討厭她,看在孩子的份兒上,也得妥協。
“嗯。”覃慕峋淡淡的問:“還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