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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就是錢送上門口了。
老夏是我們部的副經理,比我大個8、9歲。我一進這個公司開始就帶我,也算是我的師傅了。最開始公司任命我為經理時打死我也不幹,我的原則就是,隨便做什麼但不能大逆不道,該是誰就是誰的。本來上任經理辭職以後,大家都以為這個位置非他莫屬了,誰知到後來卻讓我去補這個空,大家都在議論紛紛,甚至還有眼紅的人說我給上面送了禮才搞到這個位置,弄得我是進退兩難,後來還是老夏站出來幫我說話,說是他建議上面推薦我當經理的,上面最開始也不太同意,找他談了幾次話才同意由我出任。在我上任後也他是處處都頂我,我才算站穩了腳。
由此我跟他成了莫逆,有錢一起賺有妞一起泡,在工作中我也對他很敬重,有什麼事情一直是要跟他商量後才做決定的。唯一讓我弄不懂的就是,當初為什麼他要推薦我坐這個位置,也曾經無意的問了他幾次,他總是說:你比我年輕又比我有能力,不推薦你我推薦誰啊!我知道這肯定不是他的本意,但他執意不說我也就洠в性傯崍耍�
出門時,跟劉利明打個招呼:老劉,難得高興,就一起去吧!
劉利明說:難得楊經理如此客氣,我年紀大了,怕牛扒吃多了會得高血壓啊!話裡滿是酸意。
經常聽到他那幫手下向我抱怨:說劉肥豬太過小氣,又不關心下屬,哪像楊經理這樣待人如親云云,很多人都提出要跳到我這邊,我總是勸他們,我們都在同一個公司哪有自已經人挖自己人的道理啊!
靠,我他媽什麼時候不是這麼客氣啊?
本想回敬他幾句,但想了想沒有必要跟他羅嗦,讓他獨自鬱悶去吧。
從伯頓出來,給黃靜打了個電話,因上次那件事情到現在她都沒有理我,打了幾次,她都不接,她在樟木頭上班,基本上週末都會過來。今天是禮拜6,按常理應該早過來了,算了,任她去吧,女人就是這樣,你越對她好,她越不領情,你不理她了,她自然而然就會找你來了。
又給周劍撥了個電話,這小子不曉在哪裡鬼混,電話那頭一片嘈雜。
我說:有空嗎,過來接一下我!
只聽到電話那頭周劍使勁的在吼:什麼?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到!就這樣了,我掛了,我聽不到!
然後就只聽到嘟聲了,媽的,這小子真是有異性沒人性。
算了,還是走回去吧,好幾年了,每一次都是坐車從這裡匆匆而過,馬路兩邊閃爍的霓虹,各種專賣店門前站著的漂亮的迎賓小姐,來來往往的人群,都成為一瞬而過的風景,今天,我就走在這裡,不知道又將會成為誰的風景? 。。
(八)
一大早,我就趕到公司,老夏也早早就來了,雖然是星期天,也得為今天晚上的約會準備一下資料了,這是我跟了他幾年養成的好習慣,從不打沒有準備的仗。一班人馬研究今天晚上的戰略,合同、數量、酒店、小姐、車以及對方會提出什麼樣的苛刻條件都是我們考慮的物件,雖然威捷那邊只是說薛經理同意跟我們見面,但近7年的職業敏感性告訴我,這件事情應該算成了,但我們還是一樣小心謹慎的計劃著,沒辦法,商場如戰場,變化多端,沒有充分的準備就註定要失敗。
老夏說,只要你肯跟我談,就沒有談不成的案子,就像跟女人上床一樣,只要肯答應睡在一張床了,就沒有搞不定的!
散會以後,我給萬寶的張清打了個電話,請他幫我訂一個包廂,說我有一個重要客人晚上要去吃飯。張清原名張清富,後來他覺得這個富字太老土,打在名片上有失身份,就改成了張清,剛來清溪時跟我在一個公司上班,人比較懶,後來又嫌工資低辭職跑到萬寶去應聘服務生,酒店看他長得還算不錯,就讓他一試,誰知道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