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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不過咱們的六福晉?”
恩和笑著輕推了她一把:“嫂子說就說何苦帶著我也笑話笑話?”
五福晉便又笑著道:“我是喜歡你,才這麼說。”又偷偷跟她說話:“宜妃娘娘給賞了個劉姓的格格回去,沒想到九阿哥愛的不行,到把九弟妹給冷落了,你看她這個樣子,其實心裡不知道多不自在呢!”
七福晉彷彿對這種話題很感興趣,在一旁邊聽見也湊過來說話:“是麼?我竟不知道,我只知道三嫂大著肚子日子也極不好過,三哥整日的著了魔一般找人,又說是三嫂給把人買進了窯子裡,聽說鬧的兇的時候要休了三嫂呢!”
五福晉很是訝異:“還有這種事?以前三嫂可是過的極其順心的一個!”她這樣說著不免就顯得有些幸災樂禍,她跟七福晉都過的不好,又沒有子嗣,便最喜歡聽這些比自己更慘的人和事。
這一群尊貴的皇子福晉坐在內廳裡,外頭的女眷也只是透過玻璃窗戶隱隱看到她們的身影,偶爾聽到傳出來的笑聲,只覺得羨慕又嚮往,卻不知,這個時代的女子其實不管尊貴或者不尊貴都一樣,彼此之間並沒有多大的差距。。。。。。
迎了白蘇美玉進門,眾人又去前頭看新娘子,溫文爾雅的八阿哥這一日顯得極其淡然,他挑了蓋頭,坐下喝交杯酒,目光所及恰能看見同恩和站在一處的榮安,她溫和的淺笑,一如很多年前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一樣,那笑容溫暖了他整個童年,他覺得他的心又縮在了一起,疼的他連酒杯都端不穩,酒水灑了白蘇美玉一身。
連見慣了世面的喜娘都怔住了,還是八側福晉靖琳先笑著道:“難道爺是因為太過欣喜,酒都端不住了?”喜娘忙隨著她這話道:“快給貝勒爺在倒酒,貝勒爺這回可要端穩了!”
靖琳因一句話得了眾人的讚揚,白蘇美玉就顯得尷尬多了,到底這個時候端不住酒杯的新郎還是少見的。
諾敏,保泰也都跟八阿哥交好,伊爾木和寶音也都來了,姐妹三個見面兩個都要朝著恩和行禮,恩和笑著忙扶住兩人:“這麼見外。”她看了一眼寶音,嚇了一跳,寶音的精神看上去很不好,厚重的脂粉也掩蓋不住她流逝的光華,隱隱還能看見臉上的斑點。後來還是伊爾木輕聲跟恩和說:“大姐姐實在過的不好,有個侍妾懷孕了,她越發被踩著不能翻身,她也就是在咱們跟前橫的很,別人跟前一點本事都沒有,還不是自己把自己氣成如今這個樣子的。”算算日子,恩和也知道這個懷孕的人是杜鵑。
恩和想著寶音在對付她的時候那種警覺和敏銳,不得不感慨,難道寶音和她的不對付是天生的?
等到吃了酒席便也散了,胤祚到比恩和走的早,讓太監過來給她說了,說是喝的有些多,不舒服先回去了,讓恩和也早些回去。
席上恩和也吃了些酒,下馬車的時候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荷葉和翎羽扶著她一直進去,沁心院裡燈火通明,還如往常一般,只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謝嬤嬤幾個站在臺階上正不知所措,見恩和回來了越發嚇的不知道怎麼辦,個個臉色煞白。
恩和詫異,才要開口說話,聽見了屋子裡傳來的清晰的□聲,她的腦袋轟的一下就空白了。
70姦情
恩和只覺得整個人瞬時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想衝進去問問胤祚,到底是為什麼?她推開謝嬤嬤就要衝進去,謝嬤嬤一把抱住恩和:“福晉不能進去呀!妒這個字您背不起!”
恩和只覺得自己要的不是這些;這些都跟她沒有關係,她推開謝嬤嬤;一腳踹開門,大步向裡;好像是有人驚慌失措的推開了窗戶,玳瑁輕喊了一聲“不要!”
恩和尋著聲音一直進了裡間,玳瑁赤身**的躺在床上滿臉潮紅;□還能看見幾點殷紅;床上一片凌亂,空氣里布滿了酒味,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