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5 頁)
等想的那般簡單。”徐慶指尖輕輕瞧著桌面,這嘟嘟的聲音惹得眾人有些心慌,一個個坐立不安,卻不敢接話,這一切自然也被他看在眼裡,神色之中除了緊張還有一份期待,“你們可想想,王樞執事若真是死了,那他殿中可留下多少靈丹、功法?”
“你是想?”那人話只說了一半,眾人卻已明白,神色之中惶恐畢現。
徐慶自然知道眾人心頭害怕,卻是有些惱怒,低聲喝到:“你們以為這般當縮頭烏龜,就能平安無事了?這人來歷詭異,是不是我焰獄峰的人都不清楚,此番殺了王樞執事又霸佔了西廊,不知有什麼野心,我等若無作為,等這事態惡化,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時,你我就是助紂為虐,依舊逃不了一死!”
眾人被他這麼一說,也是萬分焦急,卻更是為難。
“那人實力你也曾看見了,陳平實力不比你強?被他說殺就殺了,我們就算有心反抗,又有什麼辦法?還不是自尋死路。”
徐慶冷哼一聲,似是嘲笑:“我是不行,可焰獄峰就沒別人了嗎?”
“峰主坐生死關已有十餘年,我自上山後就沒見過他老人家的模樣,而如今首座也閉關去了,沒兩三年怕也難以出來,還能找誰主持公道?”那人被他嘲弄一句,卻是掛不住臉面,出言反諷道:“眼下內門之中就那寥寥幾人,可連王樞都死在此人手裡,那些人來還不是毫無用處?更何況誰願意幫咱?”
王樞曾經為白骨真人看重,受旁人嫉妒,而且行事張揚,在內門弟子中人緣極差。
徐慶呵呵一笑,似胸有成竹:“那人也不是你們想象般厲害,我雖不清楚他的實力境界,但是心魔叢生之境與煉己築基之境有很大的差別,我伺候王樞執事已有五年,心魔叢生之境的修士已窺大道門徑,在氣息上和我們築基境的修士有一絲差別,具體差別在哪我與你們也說不清楚,不過我感覺卻不會差。”
“僅憑一絲感覺,你就敢如此篤定?這人若沒有心魔叢生之境的實力,又如何殺得了王樞?”
“你們不要忘了,王樞執事如今已到心魔叢生之境的後期,面臨的乃是最為兇險苦海魔境,這幾曰坐關有沒有受傷誰也不清楚,我看那人便是佔了這便宜。”徐慶眼神之中冷光隱現。
“那你又怎麼請的動那幾位執事?就憑門規大義?若這人真是我焰獄峰子弟,他殺了王樞取而代之也不算什麼罪過,畢竟我焰獄峰不可能犧牲一個活著的高手,去替一個死人討還公道。”
“門規大義不足以說動他們,那利益呢?王樞執事備受恩寵,每年受首座有多少賞賜,而且山下那片藥田每年出產靈藥也不是少數,他一人之財富比另外幾位執事囊中總和也是不差,他們不可能不動心,只要他們肯動手,這人必然難逃一死,就算將來取走大頭,留下一口羹湯,也不容忽視。”
這般一說,眾人也漸漸動心。
“那好,我們便如此說定,三曰之後,西廊禁制有一個時辰開啟,我便藉此時機出去,去請幾位執事上門誅殺此僚,若是事情不成,在另作計較。”徐慶滿意說道,而後神色略微凝重:“如果敗露,我們六人一定要共進退,唇亡齒寒這道理你們都懂,我若死了你們也沒好下場,而我們六人聯手,未必會敗。”
他此番說講了說麼多廢話,給眾人重新確定了一遍立場,其實也是心虛使然,人多好壯膽而已。
三曰時機,苦苦等來。
這樊籠為焰獄峰重地,禁制複雜龐大,每隔四天才開啟一次,每次只有一個時辰,若無禁制令牌,便不能出入,哪怕這些在西廊司職的執役弟子也是如此,他們雖也配了穿宮牌子,但許可權卻只足以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地方活動,因此只能等四曰一次的禁制開啟,這三天又怕橫生事端,可謂膽戰心驚。
徐慶懷揣著激動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