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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寶公子醒來還認得是馬,還抬起手打個招呼:&ldo;你好。&rdo;
馬兒打著響鼻,沒空和他招呼,伸出一隻蹄子,將他身子掰了個面。
寶公子屁股朝天,仍舊在犯渾階段,見馬湊了過來,連忙大聲:&ldo;喂,喂!你是馬對吧,那應該我騎你,不應該你騎我!&rdo;
馬兒喘著粗氣,後腿跪了下來,將前腿搭上他肩,焦躁地想尋找合適體位。
寶公子雖然還在犯渾,可已經感覺到事態非常,連忙掙扎著往前爬了兩步。
種馬吃了春藥,哪裡會容他掙扎,前蹄用力,正巧踩在他肩膀的舊創,一下子疼痛錐心,讓他氣力頓消。
耳邊是種馬炙熱的呼吸,寶公子動彈不得,覺得後臀那裡有一樣死硬的東西頂了上來。
馬的性器尺寸駭人,在他身後一個死戳,沒有命中,鼻孔裡立刻撥出一記焦躁的響鼻。
寶公子通身一震,腦裡熱血上湧,突然間就明白了狀況。
現在……
他……
正在……
被一匹發情的種馬強暴!!!!!
這突然的清明讓他潛力爆發,居然掙脫馬蹄,往前爬了幾步。
灌木叢裡枝杈尖利,很快就劃破他衣衫,在他臂膀腿側劃下無數條血痕。
淡淡的血腥味彌散開來,雄馬許久不得發洩,似乎更加抓狂,急踏了幾步上來,前蹄高舉,這一次是對準了阮寶玉後腦。
和有些吃不著熱豆腐的急色鬼一樣,這位發了情的馬兄臺,是準備要先殺後jian了。
阮寶玉已經無有退路,腦海里翻江倒浪,可憐臨死還是沒法想起自己是誰。
可是在心海里,有兩個字卻是鮮明的,似乎比他名姓生死節操還要重要。
&ldo;侯爺!&rdo;
在馬將要踏蹄的時候他豁出去了,撕心裂肺把這兩個字喊了出來。
&ldo;該死的阮寶玉。&rdo;
騎在ju花青上的帛錦恨罵了一句。
這大半夜的寒風鬼扯,自己居然策馬百里尋來牧場,可真是瘋了。
在收到阮寶玉捎來訊息的時候,他是坐在正廳品茶,想的是這阮花痴死了便死了吧,和自己毫無幹係。
可到了半夜,他居然脊背疼痛,疼到不能入睡,起來溜達,然後一溜達就溜達到了馬房。
ju花青似乎也明白他心意,居然大半夜的精神矍鑠,在馬房安靜地吃糙。
&ldo;我和他本來就沒有幹係,只是作為他的上司,不應該看他這麼犯險尋死。&rdo;
上馬之後他這麼跟自己說,將馬鞭一揮,一走便是半夜。
到了涿州牧場,情況果然和他想像中一樣失控,遠遠地便可看見牧場半夜燭火大作,發情的種馬滿場嘶鳴,那長著一張馬臉的監丞居然半夜不睡,一聽他開口詢問,立刻就黑著臉孔連聲否認。
&ldo;什麼阮少卿,你是誰,他堂堂四品少卿,怎麼會夜半來我牧場!&rdo;
這回答一聽便有鬼祟,帛錦拉起馬韁,再不猶豫,立刻滿場開始搜尋。
種馬被催情的氣味瀰漫在夜風,y靡粘膩,幾乎令人作嘔,可他還是耐著性子將馬場溜了一圈。
暗夜星稀,他遠遠看見有一個人踉蹌狂奔而來,後面跟著一對人馬,領頭的似乎還拿了一張大弓。
他揚了揚馬鞭,正想迎上前去,就聽見了夜裡那一聲嘶嚎。
&ldo;侯爺!&rdo;……
聲音離他有些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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