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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一隻耳死狐狸!!
&ldo;那個……&rdo;阮寶玉囁嚅,發覺自己還是沒法在帛錦面前撒謊:&ldo;是……,是我自己放的……火,我……&rdo;
&ldo;你放火燒自己房子,是為了搬來監視我嗎?&rdo;
阮寶玉突然間就有些感動,湊上去死抱住帛錦:&ldo;侯爺這麼問我,就是相信我不是,對不對?&rdo;
&ldo;我應該相信你嗎?&rdo;帛錦將頭抵在他肩膀,這一句是在問他也是在問自己。
阮寶玉抱緊他腰身,感覺到他周身肌肉的戰慄,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抖了起來,於是又問:&ldo;侯爺,你要不要緊,要不要我去拿紫燭?上一次在永昌……&rdo;
&ldo;上一次我在做戲,給監視我的人看。&rdo;帛錦緊跟了一句:&ldo;如你所說,只不過是做戲,讓那個人放鬆警惕。&rdo;
&ldo;侯爺……&rdo;
&ldo;這句話我說了,就是信你。&rdo;帛錦斬釘截鐵,將眼高抬,冷森森看向黑暗,就好像看著那個總在幽魅處冷笑的帛泠。
帛泠說,這世上再不會有人真心對他,他不信。
帛泠又說,沾上素燃就此生被纏永無自由,他不信。
凡他說的他都不信。
終有一日,他會要那個折斷他翅膀的人明白。
--有一些倔強,是不可征服。
一直到密室裡的這夜,阮寶玉才算真正得到了帛錦的心。
段狐狸不懷好意來提醒帛錦,要他提防阮寶玉,卻反倒激將出了他的決心。
這麼說來還真真是要感謝這個一隻耳。
想到這些阮寶玉就開心,第二天到了大理寺,嘴巴樂得就沒一刻合上過。
他這一開心李延就煩躁,跟貓爪撓心似的,渾身都不自在,瞧他哪都不順眼。
&ldo;喝喝喝,又喝!喝不死你!&rdo;見阮寶玉奔去添茶,他終於忍不住開始噴沫。
&ldo;第三天了。&rdo;阮寶玉聞言打個水嗝,伸出三手指:&ldo;離吃兔腦都已經三天了,我還是這沒命地渴,跟水有仇,你說這廝醃這個兔腦到底幹嗎?有什麼陰謀?莫非想毒害百姓,要人集體變水牛,扒岸邊把長江喝乾?&rdo;
&ldo;喝乾倒好。&rdo;李延哼一聲,沒個好氣:&ldo;省得總發水,還要舉國徵鐵,去修那個勞什子大壩。&rdo;
沉鐵修堤,阮寶玉這才想起這齣,所謂管銘臨死前的最後一道奏摺。
&ldo;這麼快就要動工了嗎?&rdo;他眨眨眼,湊過去沖李延笑:&ldo;皇上要派誰去督造,你知道不?&rdo;
&ldo;不知道!&rdo;
&ldo;咱爹肯定知道。&rdo;
&ldo;那是我爹,沒你啥事,少套近乎,沒用!!&rdo;
個死李子,吃槍藥了。
阮寶玉哼一聲,翻個大白眼也不鳥他,跑一邊繼續灌他的茶。
不一會有個差役進來了,朝阮寶玉一彎腰:&ldo;少卿,那個叫金大蓋的來了,就在外面。&rdo;
金大蓋者,金大標他爹是也,這一家子可真會起名。
&ldo;哦。&rdo;阮寶玉應一聲,&ldo;你領他去大堂,讓他跪那候著,我一會就來。&rdo;
金大蓋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