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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流氓和藝人一樣，也會有藝名的嘛!&rdo;

&ldo;你說，燒烤店的老鬼會不會知道兇手是誰?&rdo;楊光拍拍我。

&ldo;老鬼是誰?&rdo;焦陽問。

我想起，那次在燒烤店和殷吉輝的惡鬥，焦陽當時不在場。

我說：&ldo;老鬼是我們學校的卡西莫多。&rdo;

玩笑開到一半，我的臉像被潑上了一盆膠水，瞬間僵住了。

窗外陽光的對映下，我忽見焦陽左手閃過異樣的光芒。

當我想再看看清楚的時候，焦陽已經把手插進了口袋，專心致志地討論著藍天被殺的事情。

我掏出香菸，挨個發了起來。

我們之中，只有楊光不抽菸，所以他也反對我們讓他吸二手菸。

&ldo;你們幾個少抽點菸，下週就要比賽了，注意身體。&rdo;

&ldo;什麼比賽?&rdo;大家一臉茫然。

楊光說：&ldo;五人制足球賽啊!&rdo;

&ldo;我還有課，先走了。&rdo;焦陽藉口想要開溜。

我忙擋住焦陽：&ldo;是兄弟的話，就一起去踢吧!我們正好五個人，這事不幫幫楊光說不過去啊!&rdo;

&ldo;能幫我一定幫，可我不會啊!&rdo;焦陽苦著臉。

&ldo;不會踢就守門吧!你這麼大塊頭，往門口一站，就等於為球門加上了一道捲簾門，絕對會成為全場的焦點。&rdo;

汴羽田一席話，把焦陽捧上了天，焦陽也就乖乖地穿上了1號球衣。

我給焦陽遞去香菸，他全然不知我是在試探著他。

他伸手接過香菸的一剎那，我看得真切，他左手的無名指尖，貼著肉色的創口貼。

他輕鬆的神情，全然不在意手指上的小傷。

我猛然記起諸葛警官曾經在電話裡的那句話：&ldo;髮廊女小紅牙箍上的碎指甲，很可能是死者在臨死掙扎時，從兇手手指上咬下來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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