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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旬性情粗曠,脾性豁達,加上常年在外參戰,本身也是不拘小節之人。只聽到他慡朗的大聲說道:&ldo;娘娘是金枝玉葉,身體自然金貴,想必趕來嘵州費了一番苦心,若身體不適請一定告訴在下,在下會請軍醫為娘娘診治。&rdo;
這時馬車內發出一陣清脆笑聲,左顏汐覺得這將軍極其有趣。聲音極小,但還是被趙旬發覺。這笑聲悅耳至極,趙旬不禁越加想一睹芳華了。
杉兒又曲了下腰身,回道:&ldo;不必將軍勞心了,娘娘說了,只是有些疲憊,雖然嘵州城並不富足,還請將軍務必整理出一家可供娘娘休息的農舍。&rdo;
趙旬聞言,略微沉思了一會,說道:&ldo;軍營旁邊還有一間空出的農舍,只是殘破不堪,要委屈娘娘入住,在下實在汗顏……&rdo;
杉兒開懷一笑,&ldo;先謝過將軍了。&rdo;
趙旬環顧了一下人群,喊道:&ldo;快叫甫笛過來!&rdo;
不出一會,甫笛急急忙忙跑過來。
&ldo;甫笛,王妃娘娘來了,你帶兩名士兵快去把軍營旁邊那間農舍整理出來。我與娘娘隨後就到。&rdo;趙旬如此說道。
娘娘來了?甫笛大吃一驚看向馬車,發現平兒與杉兒衝著他吃吃的笑。
平兒知道左顏汐不認得甫笛,便低聲說道:&ldo;甫笛是侍侯王爺的貼身侍從。&rdo;
車內的左顏汐聽到這話,又看了看那名叫甫笛的少年,不禁出了聲:&ldo;王爺人在何處?&rdo;林逸之沒道理不出來迎接的啊,儘管沒有夫妻之實,難道這過場的功夫也不捨得做做麼?可是連侍從都在,他人卻不見。
只見趙旬向前大邁一步,躬了身子,正色言道:&ldo;王爺的軍隊在與西婪軍交戰時被衝散,現在下落不明。&rdo;
下落不明?一旁的塗龍聽了臉色驟變。
左顏汐心中閃過一絲不快。下落不明麼?……原來如此。心情不禁有些抑鬱,畢竟千里迢迢趕來全是為了此人的安危。
塗龍見車裡沒了聲響,有些擔心王妃的身體,於是對趙旬說道: &ldo;將軍,娘娘一路趕來萬分辛勞,還請將軍儘快安排好地方以讓娘娘安神休息。&rdo;
趙旬沉重的點點頭,揮手讓甫笛速速去辦,又牽了馬跨馬騎上, &ldo;在農舍未佈置好之前,勞請娘娘隨我前往軍營營帳內休息。&rdo;
杉兒坐上馬車牽起韁繩,&ldo;還請將軍帶路了。&rdo;
塗龍也策馬跟上。
一行人來到軍營,穿過一些營帳,最後停在林逸之的營帳前,趙旬下馬說道:&ldo;此處是王爺的營帳,娘娘至此,在這裡休息應該也是妥當。&rdo;
左顏汐點頭應許。塗龍上前拉住馬車的韁繩,兩名侍女熟練的下車,一名在左邊揭起簾幕,一名在右邊伸手攙扶左顏汐。
趙旬心中一絲緊張,接著看見左顏汐婀娜曼妙的身姿在侍女的攙扶下,步下了馬車,再待到左顏汐抬頭,趙旬腦中只有&ldo;驚為天人&rdo;四個字了。
只是左顏汐面色有些蒼白,看來一路趕來確實辛苦。平兒與杉兒牽起她長長的青衫,左顏汐緩緩步到趙旬面前,略抬了頭,說道:&ldo;近日覺得有些疲累,可能是路途顛簸而成,我略微休憩一會,王爺之事還望將軍多多用心。&rdo;
&ldo;在下自當盡力搜尋王爺下落。&rdo;趙旬回道,身子不禁曲了下來。他只覺得眼前此人彷彿有著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讓他不得不低了頭。
左顏汐輕輕頷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