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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兵馬,大有迫皇帝擅位的意圖。
我聽了太子的敘述,哭笑不得:“糊塗!軟弱!這樣的政策簡直就是在向人示弱,你弱他則強,不等著人家打你呀?這個國師即使真有異能也不是這樣的用法啊?這和南唐李煜有何區別?以錢財美女換天下安生那是不可能的。白羽,你這些年在做什麼?”
我逼視著太子,語氣嚴厲而苛刻。
太子似乎被我的語氣所驚,聲音一下子輕細了:“為免引起他們的注意,國師不讓我公開露面。以前保衛都城計程車卒很少,經過這幾年的努力,又多招了幾倍的人,都在不斷的訓練。但是,還是杯水車薪。沒有地方的稅收,一直以來朝廷的收入都很成問題,我不知道國師怎樣在維持著朝廷大小官員的俸祿和日常開支,還有那些士卒的給養開支,這些問題他沒有跟我說過。12歲以後我的大多數時間都在皇宮外,出了都城很少有人認得我是太子的。我做過很多事,私塾裡的先生,販夫走卒,漁民農夫、甚至官府裡的捕快,這也是國師要我去做的。開始我不理解,但當我越來越瞭解我的子民,越來越深入他們的生活,我才發現,脫了這身衣服,我其實就是他們中的一分子。我對他們的感情越來越深,我不能容忍戰火、災害等奪走他們平靜的生活,就象你說的,我很渴望能給他們一個穩定安全的生產生活環境。我恨自己力量的弱小和無能。”
望著白羽,我不能再責備他什麼,他實際上才不到二十歲。當世的我,二十的時候不是也傻乎乎的,沒有責任和義務強加於我,也根本不思考未來和明天。而面前的太子,已經開始要扛起一座江山,壓力和責任是促使人成熟的,而這種成熟在我們年輕的時候尤其重要。
“好吧,我答應你了,我會幫助你協理國事,但是凡事你要聽我的安排,不能自作主張,還有,不要干涉我的行動。”
我答應了白羽,因為對他似乎有一種習慣性的難以推脫的愛護。昨天,我吩咐莊生去做些事,他回到他的莊裡去了。我知道我吩咐的事情他會辦好。
朝堂上一派莊嚴肅穆,坐在皇位右側椅子上的肯定是當朝國師。白羽說他叫米漓,這名字起的好——米粒,嘿嘿。不過,瞧此人長的黢黑的,五官和張飛有的一拼,不知是否真如太子所說,有特異功能。
知道我就是太子在桃源村結識的師傅,米漓明顯吃了一驚,不過,他倒還客氣,我們互相見過禮。氣氛有些壓抑,所有的官員都愁雲慘霧的,我有點受不了。
“稟太子、兩位國師,逍遙王在殿外求見!”
話音剛落,一個人未等傳詔已經上了殿來,腳步鏗鏘有力,他的視線大膽的掃視著坐在殿上的太子、米漓和我,最後定在我臉上。
這個逍遙王竟是譚子敬,那個陰冷冰酷的讓人心寒的男人。
“王爺久不入朝了,今日有何要事?”白羽沒有對他的不宣而入治罪,而是很隨和的詢問。
“太子殿下,本王近來閒的發悶,覺得沒什麼意思,聽說今天朝上有新太子傅輔政,所以過來瞧瞧。這位新太子傅看著面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他似笑非笑的凝視,只是那笑並未達眼底。
“我今天初上朝堂就得見逍遙王爺,實乃琴某之幸。王爺有禮!”我沉下嗓子,向他很禮貌的見了禮,心道這個人可是汪渾水,深淺尚不得而知,絕對淌不得。
“琴師傅客氣,或者我們曾經在潼安城的某個紅樓春館裡謀過面也說不定呢!”他繼續挑撥著我的神經,就差沒明說我在玉顏館裡當過跑堂茶倌的事了。
“給逍遙王看座!”白羽賜了座,那譚子敬一雙眼仍狠狠的盯住我。
沉悶的早朝終於結束了,譚子敬離去了,我仍然覺得被一雙捉摸不透的視線所籠罩,心下覺出不安,看來,這個逍遙王爺的對我有著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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