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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譚子敬變魔神?他愛啥時候變啥時候變,大不了本姑娘就來個豬八戒罷工——不伺猴了!
第六十七章 夜鶯之死
一路上,越想菩提子那吹鬍子瞪眼的可笑模樣,心裡越高興,今日天氣這麼好,不如叫著夏清一起到街上去逛逛,然後再去趟阿香婆,看看我們的生意,再然後去城北的道牙村。蔡婆的家在那裡,我曾經和蔡婆一起去她家玩,見到了蔡婆的相公。他是個中等身材的書生,年輕時定也是長的很精神,只是被病魔折磨的瘦的皮包骨頭了,臉上一絲血色也沒有。
我聽蔡婆說了她相公的病,直覺大概是肺結核,已經到了中後期,開始咳血了。這病在古代稱為肺癆,是無法醫治的,如果有現代醫療技術這病就不算問題了。我對蔡婆說,她男人得的病是富貴病,幹不得重活,而且還要飲食搭配有營養。我隨口說了幾味清熱解毒的草藥,蔡婆驚奇的說鎮上的大夫也正是開了這些草藥的。我又給她指點了一下病人需要注意的事項,蔡婆婆都記下了。這會子想著,我沒什麼事再過去看兩眼,看那病人可有了改善沒有?
“夏清——”我興奮的踏進大門,高聲叫著。
夏清正站在院子裡愁眉苦臉,看見我回來了,低著頭也沒說話。
“耶?你啞了還是聾了,沒聽見我那麼大聲喊你啊?”我衝到她身邊,伸手朝著她腦袋點了兩下,準備回屋換衣服。
“夫人,那鳥——那鳥——”夏清支支吾吾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使勁憋著壓在喉嚨裡。
我聽清楚了她是說殷紅鸞那隻夜鶯。“那夜鶯?怎麼了?”
扭回頭朝著掛著鳥籠子的那棵樹看,鳥籠是空的,那隻夜鶯沒在裡邊。“怎麼回事?你把那鳥放飛了?”
“沒——它被八月吃掉了!”
“啊?!”我又氣又急,好好的答應人家殷紅鸞過兩天就還回去,結果我出了一趟門回來就出事了,“你怎麼搞的?怎麼會讓八月吃了呢?”我厲聲責問夏清。
夏清抬起頭,眼眶裡滴出一滴淚水,“平常早晨巳時一刻,大夫人都是把這隻鳥拿出來,腳上綁了細繩,讓它飛一會兒的。我剛才綁了繩子,讓它飛——誰知它只在地面上蹦達,八月突然衝過來,一口就把它吃掉了!”
“好啊,八月是吧?等我回頭找它算帳!”看夏清那委委屈屈的樣兒,我也不忍心再罵她了,可是要怎麼和殷紅鸞交代呢?這純粹是自己打自己的臉,早知道就不答應她了!
我拿著一根手臂粗的木棒,開始前頭後頭的找八月,結果在後院裡一處草窠裡找到了,我二話不說,掄起木棍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胖揍。
八月被我打的“嗷嗷”低哮,高一聲低一聲,小眼睛瞪著我,身子弓背全身,尾巴夾的緊緊的。
“夫人,你不要打了!”夏清從旁搶過我的木棒,“它是條畜生,不懂事,夫人何必跟它置氣?都怪夏清不好,夫人剛才出去了,我以為八月也和您一塊呢,沒提防它!是夏清有錯!”
“哼!”我手也震的疼了,這條死狼骨頭賊硬。八月有錯,它是畜生不懂事;夏清有錯,她沒長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事;難道我就沒錯了,誰讓我沒事閒的去夸人家的鳥,還答應人家要替她照顧好?——
憤憤然的扔掉那根木棒,“能不能買到差不多的鳥,咱們再去淘換一個來!”我問夏清。
“那隻夜鶯是老爺專門從都城帶回來的,聽說是老爺的一個朋友送的,我想大概買不到一模一樣的。”
我一聽更是煩惱了,原來是譚子敬的鳥,而且還是別人送的,我真實倒黴催的——想著更來了氣,衝到八月身邊,踢了它兩腳——
夏清拉著我離開,勸解道:“不過是隻鳥,夫人去和大夫人解釋解釋,大夫人也不會生氣的,想來老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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