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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笑著罵他:“難不成你以為我會拋下你不管,你好好休息,我已經尋了藥來,過幾日身體便會好了。”
沒想到雨煌搖搖頭,偏要他答應:“你答應我……若是什麼時候……你都……”
“知道了。”燭塵用手撫著他的髮際:“若是什麼時候,都不再拋下你一個人,都會告訴你我的去處。快歇下吧,明日便什麼都好了。”
雨煌昏沉著又睡去,似乎身體已沒那麼難受了。燭塵將他的衣服解開,身上零錯的刀傷都已經癒合,唯獨內傷還在他體內隱隱作痛。
幾個月來雨煌消瘦了許多,面板蒼白的像紙,伸手去觸胸口,一根根肋骨咯的人手指都發疼。燭塵將他抱著翻了個身,就像翻一個小娃娃,這麼大的一個人,就只剩下了一副骨架子。
燭塵將他的衣服都解開,身體擦淨了之後取出了那碧露丹,將丹藥碾碎蘸水抹在身體上,一點點的揉搓直到深入肌理。
那丹藥不好使用,燭塵一揉便是一夜,等天矇矇亮才將那藥用完。他轉身走時,發現雨煌永遠緊皺的眉心化開,似乎睡的頗為安穩。
接連四日,燭塵每夜都坐在雨煌身周幫他上藥,早晨起來手腕痠疼,見他睡的舒服自己也覺得開心。第五日的早晨,燭塵想著將雨煌換一身乾淨的衣裳,手碰到了他腰間,就聽見雨煌竟然輕輕的笑出聲來。
他還怕是不是自己打擾了雨煌休憩,就瞧見雨煌睜開一隻眼睛,笑吟吟的對他開口:“哥,你別碰腰上,癢的緊。”
此時窗外有鳥輕鳴,燭塵抬起頭,才發現黃葉旋落,已是入秋了。
雨煌的病漸好,燭塵卻也發現了一些異狀。他似乎除了筋骨之外眼睛也受損,見不得太明亮的光,偶爾也會沒來由的疼一下。雨煌倒是不甚在意,說什麼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小毛病拖著也不礙事。
但隔日雨煌便看見房間內所有的窗戶都被攏上了一層紗窗,日光透進來柔和了許多。燭塵從外面買了些食材回來做飯,雨煌倒是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哥哥竟然還會做這些粗活。
“君子遠庖廚。”雨煌用筷子敲了燭塵的頭,低頭將餐盤一掃而光。
雨煌在之前就愛喝酒,病痛時總用酒鎮痛,生生灌出了酒癮和海量,也不知是喜是憂。夜半風涼時燭塵與雨煌坐在院落的石凳上斟著酒閒談,說是雖然深居簡出,但追捕令應該已經傳遍天下人盡皆知,這幾年便只得往外躲躲。
雨煌笑嘻嘻的說不如去西域拜訪波斯明教或是乾脆深入苗疆遠離中土,燭塵卻對他提起了在外尋藥的事情。純陽宮在江湖甚至朝野都頗有名望,清虛真人邀燭塵雨煌入山,必定就是有十成的把握。雨煌喝著酒並未聽他那些絮絮叨叨的由頭,就只說好好好,是是是。
第二天雨煌沒有意外的宿醉,醒來身旁便放好了醒酒的茶和已經有些涼了的饅頭和粥飯。他隨意四處走走散心,剛出院落便看見幾個紅衣女子在四周挨家挨戶的敲門,手中捧著些奇怪的東西。他剛想折路離開,那些紅衣女子便走了過來,將他團團圍住。
雨煌這才發現那些女子大多衣著暴露,但蒙著面紗,低聲交談時說的似乎是異族的話。為首的女子是個一頭白髮的人,但看上去卻很年輕,肩上有如同鐵盔般的裝飾,將她整個人壓的有些詭異沉默。雨煌並不喜歡這幾個人,轉身想走,卻被那幾個女子圍的更緊了些。
為首的女子對他笑的倒是溫和,長相也頗為柔美,但開口便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公子可知道紅衣教?”
雨煌搖搖頭,並不想搭理。
女子似乎對他的反應無動於衷,兀自說著一些奇怪的話,什麼紅衣教聖主阿薩辛光輝照耀,什麼只有皈依教義才能夠獲得極樂永生。
雨煌從小就不喜歡這些裝神弄鬼的人物,甚至幼年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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