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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龐令德死守安定城
上回說到,馬超等人在燕山被襲,突出重圍之後向南行進,此時此刻的安定城卻是真正成為了一座孤城。
卻說那楊奉韓遲兩人在馬超走後,正在商議,聽得楊奉說道:“大將軍要我們在這裡全殲馬超,如今我們現在放走了他,回去只怕我們難以交待啊。”“不錯,我在燕山的北側設伏,卻沒想到那馬超並沒有走這條路,怕是向南投韓遂去了。他們若是兵合一處,勢大估計我們也是兵敗。不如——”韓遲拉長了聲音。
“不如我們自行回去,趁著我們現在兵精糧足,也可佔領一城,再也不受他郭汜的指揮,你看如何?”“哼,我也早有此意,那郭汜心中狹隘,容不下賢人,生性多疑,你我不知多少次受他這個鳥氣,還真不如就此離去!”
當下兩人也無異議,商定好了之後,自是領兵向東去了。
再說這安定城的大帳中。
“大丈夫死則死矣,安能不作為乎?”正當陳誠表明形勢的時候,卻聽得有人大喊一聲,看向那人,頎長身材,剛毅的臉龐,頭上圍了一個頭巾,正是那個年輕的將軍——龐德。
“元帥,現在還沒有到最後的時刻,我們還有一身的氣力,怎麼能夠輕易的放棄呢?”龐德一本正經的說道,“身為將軍,我不能夠帶領這些袍澤歸鄉,但也不能讓他們失掉作為一個士兵的尊嚴。”“我身為西涼將軍,生當為西涼的人,死也要是做西涼的鬼。”
陳誠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好像穿越回去了一般,真是個實誠的孩子啊。俗話說的好,士為知己者死,可是真的有知己嗎?
“元帥,如果你不願意死守,我願意擔當!”龐德說完之後,嘩的一聲,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的跪倒在陳誠的面前,雙手抱拳,兩眼緊緊盯著陳誠。“咳咳,我也沒有說不死守啊,只是現在我們軍隊什麼戰鬥力,還要好好計算才是。”
“元帥,恕在下多言,現在我軍疲勞,還有什麼計策可用?元帥這幾天的用兵我看到了,確實料事如神,妙計百出,在下不能及。但是現在已是危急之時,唯有必死之心,才能有必勝之心。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元帥,屬下就問一句‘您可是有這必死之心’?”
陳誠啞口無言,自己是一個現代人,早就已經是遠離戰火,這種事情平時誰會去想?此次前來西涼,見識到了戰爭的血腥,親眼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自己面前分崩離析,也親手把槍插進一個人身上,可是讓一個人從容赴死哪有這些作用?那些事情都是求生,這次卻是要一個人赴死!
陳誠想了想,這種話要是在平常也就說說算了,可是人生不是總是這麼的玩笑,何況是在這現在這樣的時刻?男子漢,當真是千金一諾,又怎麼能亂說呢?
“若有必死之理,必守之道,我必戰至一兵一卒。”陳誠終究說了這麼一句話,“那請問現在是否有這樣的道理?”
有嗎?陳誠現在還是有點迷茫,是啊,自己本來在這個時代就是沒有什麼目標的,現在哪裡有什麼目標呢?本來前幾天還覺得自己在這一生隨性踏踏實實就好了,但是那還是在無事的時候,現在的自己卻是面對著生死的時候,卻是需要一種信念來撐著自己。
“我也有吧,”陳誠現在的口氣有點不那麼自然,,“只是現在還沒有找到吧。”
這算是什麼回答?眾將一時之間面面相覷,“既然你有這樣的心思,那麼你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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