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的人群無情的踐踏在腳下,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女人和懷中的襁褓就只剩下一堆肉泥和幾塊布片。
寇邵再次舉起鵲畫弓,另一隻手拈住一支羽箭卻遲遲沒有從箭壺中取出。啪,一隻大手重重的拍在寇邵的肩膀上。“寇邵你發什麼愣呢?”高順扔下手中已經被自己扯斷了的樺木弓,從寇邵手中拿過鵲畫弓,只見高順手上拈了兩支羽箭,稍加瞄準就射了出去,立刻有兩個黃巾應聲而倒。“真是一把好弓。”高順把鵲畫弓塞還給寇邵,“寇兄弟,打仗就是如此殘酷,如果心慈手軟懷有婦人之仁,是當不好一個軍人的。”
此刻的戰鬥已經不能稱之為戰鬥,而是漢軍對黃巾軍的單方面的屠殺。屍體阻塞了潩水河道,黃巾軍用屍體在潩水上填出一條道路,大隊的黃巾正從自己同伴的屍體上跑過。一個頭戴法冠,身穿道袍的黃巾頭目在一幫黃巾嘍羅的簇擁下正出現在寇邵和高順的視野裡。
嘟~嘟~嘟~羽林騎兵的進攻號角吹響了,高順又拍了寇邵一下,“寇兄弟,這個功勞是咱們的了。”
鬥殺波才
高順立刻去牽自己的馬,寇邵也一樣。來到自己的馬邊,寇邵悄悄將馬鞍右側露出的一截布頭一拉,一個上馬環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了。雙邊馬鐙和高橋馬鞍這兩個對騎兵具有里程碑似的的發明寇邵眼下還打算自私一下,暫時對所有人保密,等那天有了自己的隊伍才把這兩項裝備普及開來。眼下,這東西還算是高度的軍事機密,好在現在是夜裡,也沒人會在意自己的馬鞍下多出了一個上馬環。
高順提起一杆鐵矟空中劃了一個圓圈,早就在馬上整裝待發的羽林騎們雙腳一夾馬肚子,揚起一陣塵土就隨高順如離弦之箭般殺向那個黃巾賊酋。由於距離比較遠,高順和寇邵不是首先和這夥人馬交手的漢軍,不過,這夥黃巾賊十分兇悍,雖然明知道自己已經兵敗如山倒,但是依舊在負隅頑抗。首先和他們接戰的一營(100騎)騎兵已經死傷一半,黃巾賊們把他們的渠帥推上馬背,繼續向西北方向逃竄。
高順微微一側身,右手一遞,手中的鐵矟就一個黃巾賊的背後刺入從前胸貫出。由於沒有高橋馬鞍和雙邊馬鐙的關係,這個時期騎兵手中的矟基本是在即將刺中的一瞬間就鬆手的,否則你自己就會為刺中目標時產生的反作用力而後仰。在沒有馬鐙和馬鞍幫助維持平衡的條件下,這麼做的結果往往是從馬背上摔下來,象高順這樣刺中才撒手的是極少數對自己馬術非常自信的人才會做的危險動作。
此刻騎兵隊已經從進了黃巾賊的人群中,即使不揮動武器砍殺只任馬匹踐踏就能殺人無數,不過寇邵一心想立功,就舞動手裡的寶刀不斷划著圓圈。月光下,百鍊精鋼打造的虎驤寶刀不斷的在夜色中畫出銀白色的光圈,每當這些銀白色光圈出現的時候總會伴以鮮紅色的血霧騰起。漸漸的,沾滿鮮血的寶刀再也劃不出純潔的銀白色,而是代之以駭人的腥紅。
黃巾似乎發現了漢軍騎兵有意要追殺自己的渠帥,於是一群已經跑遠的黃巾忽然停下腳步,調過頭來舉起手中各式各樣的兵器嚎叫著正面迎過來。“不好~”寇邵大叫一聲,用力勒住馬韁繩,可是為時已晚。這對黃巾手裡拿的雖然從鐵矛到鐵矟、從鋤頭到木鏟良莠不齊,但是都是些長柄兵器,而且這夥黃巾似乎知道以密集的長柄列陣是對抗騎兵正面衝擊的殺手鐧,他們聚攏在一起把手中的兵器直朝騎兵胯下戰馬的面部和前胸招呼。
“籲~~”衝在前面的騎兵勒不住馬,紛紛撞了上去,馬的面門和前胸頓時一片血肉模糊,騎手也因為慣性被摔出去好遠。有的當場就摔斷脖子死了,有沒死的也會立刻被一群黃巾包圍打死,或者被匆忙逃命的人群踩成肉泥。而倒在地上的馬又成為後面騎兵的絆腳石,寇邵和高順不得不跳下馬來選擇步戰。
“反國逆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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