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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交給其他高層處理,他父親也會操持一下公司事,所以,這段時間宇豪有了一個可以好好休息的時間。
他倒是無所謂的樂的開心,整天和我窩在大床上好好溝通交流一番,他心底不知道多樂意,之前一直忙公司的事,想好好歇一陣都不得空,這下好了,連老天都不讓他只顧公司,而漸漸冷落妻子。
我們有足夠多的時間來探討發生的這些事。首先,我跟他說了他夢遊這件事。說他對著臥室的房角哭,嘴裡還說著什麼。一共夢遊了九次,到了第十次就發生了這件事。
然後我還詳細描述了蜻蜓攻擊事件和烏鴉攻擊事件,這些他當然都知道,我只是覺得,將這些古怪的事串聯起來講,說給他聽,看看他有什麼想法。最後,我向他講了我總是重複做同一個夢。夢中總聽見嬰兒的哭聲。
說到前三個時,宇豪並沒有什麼高見,但當我說起第四個,也就是我的夢時,不知是我敏感多疑,還是宇豪真的反應異樣,他的面色沉了一下,表情有一瞬僵住,連目光也陷入呆滯,可一發現我在緊盯著他時,他那凍結的面部表情瞬間又開化,恢復了常態,所以,有那麼一瞬間給我一個非常疑惑的錯覺。
他用那隻健康的手臂將我圈在懷裡,溫熱的嘴唇吻了一下我的額頭,然後擦到我手中的手寫板之前的字跡,在上面安慰我。他說,別想那麼多了,人總有點意外在所難免,意外有時很可怕,所以聯想起意外前的種種現象當然會讓人不舒服,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忘記過去,珍惜當下。
宇豪總能用他的力量使我安下心來,他這麼一說,我就照他的話去做,效果果然見效,於是,我反過來抱住他,賴在他的懷裡,感覺一切的一切也許真的是我想的太多,造成精神緊張的緣故。
宇豪受傷一事讓原本就對我有成見的婆婆容忍度一降再降,她實在想不明白宇豪上個衛生間怎麼會摔得那麼嚴重。所以,她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不過看在我日夜伺候宇豪勤快體貼的份上,再加上宇豪沒很麼大事,而且在家休養這段日子整個人過的很開心,她老人家收拾起表面不快暫時放我一馬。但我與天賜本來在一次時間就不多,這一下為了我能夠盡心照顧宇豪,天賜又一次跟著她去了祖宅。在這一點上我的心情還是不痛快的。不過好在有宇豪陪在身邊,這多少抵消了我不能常常與天賜在一塊的心情上空落。
說起那晚的驚險一幕,每次想起來我都很後怕。那晚,過了凌晨兩點,宇豪又毫無徵兆的動了起來,黑暗中他坐了起來,然後照例下床,按照之前的夢遊規律,他先在房間內來回走兩圈,然後會走到臥房的一個牆角,面對牆角說一會話,然後哭一哭就完事了。
可是這一晚我的預計錯了,他是在房間內來回走了兩圈,但他沒有去牆角,而是徑直開啟露臺的玻璃門,就在這時,發現異樣的我,才覺得事情的不對,我下了地,可宇豪已經來到露臺上,我跟著追到露臺,宇豪已經一步跨到露臺圍欄外,當我意識到危險時已經晚了,從我嗓子中嘶吼出來的沙啞破碎的驚叫,根本沒能喚醒意識不清醒的他,我撲過去的時候,也只勉強夠著了一點,他還是從我眼前直直跳下去了。
我驚恐的睜大眼睛,看到他翻滾在花叢旁,立即從二樓來到一樓,然後來到院落。他已經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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