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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娘扭頭看著自己丈夫東方律歌，東方律歌扭頭看著發呆的黃大帥，黃大帥扭頭看著墨小染。

墨小染只好低下了頭玩衣角，用腳蹭地，再蹭……

“去吧。”黃大帥說。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落在它身上。

“不行！”黃大帥又說。

“去吧。”黃大帥的聲音突然變了，蒼老虛弱了幾分“我自己的事會自己親自解決，黃小瓜，幫我照顧好我徒弟。”

東方律歌知道是自己父親那一縷神識甦醒了過來，激動的慌忙跪了下來，其他人也紛紛拜倒在地。

“師父……”雖然衝黃大帥喊師父有幾分彆扭，墨小染還是恭恭敬敬磕了頭。

“乖”東方宗厚的聲音虛無縹緲，彷彿馬上就要消失，“你喊我一聲師父，我卻已經是孤魂野鬼，不能言傳身教你任何東西，十分慚愧。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就算你為保命另投師門也不會抹殺我們師父的名份，這個你不用擔心。”

“是。”墨小染恭恭敬敬的回答。

黃大帥點點頭，翻了翻白眼就再沒有聲息了。

“好，我立刻安排幾個谷中的高手護送你去無涯城。”東方律歌說。

“不用了。”東方白說道“我正好要回那邊去，順路送過去就好了。”

“可那邊和無涯城是相反方向……”東方律歌頗感意外。

玉娘慌忙輕輕扯了扯丈夫的衣角讓他別說話，趕緊點頭答應。

知子莫如母，她這一向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塊兒子似乎要開竅。

他們這個兒子七歲離家，雖然每年都能回來小住幾次，畢竟沒有在父母身邊長大，也不知隨了誰的性子，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也不知道幾時才能娶個媳婦回來。

第二天一大早，東方白立刻帶著墨小染出谷。

黃大帥在獨木橋的另一邊等著，它還在鬱悶著，自然是不肯跟他們一起上路的，卻還是來送行。

它撥了撥腳下一顆類似無花果的紫紅色果子，“小怪物，我一大早去山裡摘的果子，給你的。”

黃大帥最是嘴硬心軟，墨小染感動的摸了摸它的羽毛，接過果子就要往嘴裡塞。

“不是給你一個人吃的，留一半給我啊。”黃大帥大叫。

墨小染翻了翻白眼，把果子遞還給它。

“我一晚上沒睡才找到這個寶貝”黃大帥氣哼哼道“你知不知道，沒有這果子和我英明神武的大帥哥，你一出移花谷又是隱形人。”

“那為什麼要分你一半？”分明是小氣，小氣的黃小瓜。

黃大帥解釋道：“你要在這個世界安定下來，如果沒有堅定的信念就需要和這個世界的一個人建立聯絡，這樣之後你才能融入這裡。所以我決定犧牲奉獻一下，以後我就罩著你。”

墨小染感激的點頭，掰下一半果子放進嘴裡。

味道甜中帶酸，還微微有點苦澀。

她把另一半遞給黃大帥，一隻修長白皙的手半路殺出，將果子劫走了。

東方白毫不猶豫的放進嘴裡吞入肚中，面對一人一鳥不解的目光，他淡定從容。

“鳥吃果子會鬧肚子，我來吃就好。”

黃大帥不爽的背過身，默默畫了個圈圈。

“那……我們走了。”墨小染不捨的跟它告別。

黃大帥想了想又遞了一根羽毛給她，“給你的，回來的時候給大爺往裡面裝滿吃的帶回來。”

墨小染感激的收下了。

因為剛剛學會騎馬沒多久，墨小染走的很慢，太陽快落山了都還沒有走出雲霧山。

他們只好夜宿深山老林。

拾柴生火，墨小染沒想到冷冰冰的少谷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