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5 頁)
的時候我見到她,因為各大出版社之間都是有一些瞭解的,早前招聘會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到了上海,所以在宴會上遇到也沒多大意外,所謂從此是路人,我想我先聲奪人是做到了的,誰先懦弱,誰就輸了,輸得徹底,而我,決然不會再輸,不會再被人小看,不會再是毫無勝算的那個人。
她莫名其妙地約我出來喝咖啡的時候,她提到我留學的事的時候,她要威脅我,還是——毀了我?這是我思量後才說出的話,而她卻毫不動容,預設了我的猜想。
我就知道她註定要與我為敵,不對,不是敵人,而是糾纏進生命裡的罌粟,無論是多麼微小的因素,也會悄無聲息見成為我們間的火苗,戰火一觸即發。
當我知道芷兒是林老先生的關門弟子的時候,我不服,上天為什麼總是會給她準備好意想不到的機遇,而我幾次接近林老先生,他陪夫人去開講座,我硬是央求哥哥想辦法讓我去聽,他被邀請去作家協會的宴會,我也準備了很久怎樣去攀談,但是每次出現在他的視線裡都無功而返,而她卻輕而易舉地做到了我沒有做到的事。
有一天,哥哥難得很早回家,難得跟我同桌吃飯,多了個人,卻比往常更加安靜的可怕。
“信子。”
“是,哥哥。”他每次叫我的名字都讓我恐懼,神經自然反射地放下刀叉,坐的端端正正地聽他說話。
“明天準備到出版社工作。”
“知道了,哥哥。”我只能順從地回答,他從沒在意過我的想法,上大學前我就知道我會在什麼地方以什麼樣的職位工作了,但是我不喜歡,卻不能開口要求什麼。
“意翔短篇小說大賽結果怎樣?”
我知道他只在乎結果,而且很在乎結果,我低下了頭。
一聲湯匙落入盤子的聲音讓我頓時手心、額頭都是汗水,溼潤粘濡的感覺讓我難受的很,卻依舊不敢動彈。
“說。”
“第第二名。”我吞吞吐吐地說出來,見他臉上沒什麼表情,我連忙站起來,語氣又焦急起來,“哥哥,對不起,不會再有下次了,我保證,一定不會再有下次了。”
“在做了移植手術,你的骨髓也不能救活母親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你必須要有其他的價值才能讓我把你繼續留下來。”他用紙巾擦了擦手,轉過頭說:“張管家,小姐明天不去上班,下星期再去,最近就在家裡抄寫我指定的書,不許出門。”
他轉身就上樓,在樓梯口處瞥了一眼我說:“下不為例。”
從很早我就知道,我不能輸,我不可以再輸。
我不被允許輸掉任何比賽,輸給任何人。
因為,我是一個窮光蛋,已經輸不起了。
2013年。
秦示兒突如其來地進入了我的視線範圍是在我意料之外的,但是她跟芷兒關係還是不錯的,所以我就順水推舟地利用她,先與她交好,算得上是酒肉朋友一類,可是從她嘴裡,竟然套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聽說沐辰要安排她參加新秀文學大賽的時候,我有一種莫名的惶恐感,說是心悸也未嘗不可,我感覺我的命運會就此完結,我的努力會就此白費,我的一切會就此終結,沐辰的學識並不在我哥哥之下,但是他並不只是為了取利而建立文學社和出版社,他的每期刊物和出版書籍都不會靠精美的包裝和昂貴的紙張來譁眾取寵,哥哥認為他那是愚笨的做法,因為哥哥是個商人。
現在,沐辰要幫她參加比賽,要讓她成為我最後的對手,但是,我不會認輸,我不能示弱,哥哥讓我參加比賽的時候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是最後的考驗,冠軍,我勢在必得,不然就只能永遠銷聲匿跡在文學界。
先下手為強,這是哥哥一直教導我的,無論是商界還是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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