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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用來哄你的嘛。”楊扶風逮著機會,見她沒什麼氣了,見好就收,“想吃什麼,我請。”
“牛排。”
“行。”
“不怕我化怒氣為食慾啊?”
“沒辦法,惹了妹子生氣,只能討好賠罪了。”
“怕不止這麼點事兒,是吧?”蘇幽芷心裡跟明鏡似的,“不就要我光明正大地甩了你,然後給你的愛情騰出大道嘛,整的誰多稀罕你似的,誰要誰揀去,我反正是不敢要了,怕哪一天氣死我啊。”
“好好好,走吧,走吧。”楊扶風說著就想去拉她,她一下就把手收回來,握著自己的玉手連忙說:“別,你現在可是要另立家室的人了,別又鬧出亂子來。”
楊扶風心裡無奈,這丫頭是鬧上癮了吧,沒辦法,攤上了這麼個牙尖嘴利的妹子,他搖搖頭後說;“你性格和名字真像,幽芷,幼稚。”
話一說出口他拔腿就跑,蘇幽芷在後面一路狂追猛打。
看著他們親密的動作,蘇風信子只能站在樓上窗子旁,任憑心裡堵著氣,她不知道該這麼辦,只想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馥郁桂香的時節(四)
第四天,微涼的天氣有些毛毛細雨,柳絮也隨風吹向靜謐的河堤。
蘇風信子跟著蘇幽芷一同去看望她們的姑媽———既是撫養她們的恩人也是唯一的親人。信子向來喜怒不形於色,但見了生病的姑媽,想起殘暴的姑父,總會埋怨上天的不公,為什麼患了腎病的人不是嗜賭如命的姑父,而是一直和她們受姑父虐待的姑媽呢?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心裡愈發難受,她不想告訴姑媽,姑父到學校找到了她,她知道躲不了,也沒辦法繼續躲下去了,姑父遲早會找到醫院的。
她看著蘇幽芷的背影,以前的姐姐是敏感的,不用她說,姐姐都能感覺的到,姐姐會想盡辦法去避開姑父,無論搬多少次家,無論搬回原處多少次,都是姐姐一個人細心策劃好了的。而現在,她的恐懼、她的擔憂、她的不悅難道姐姐一點都看不出來嗎?姐姐完全沉浸在愛情中無法自拔了是嗎?就連姑媽的事也不再費腦筋去關心嗎?
蘇幽芷轉頭看見信子臉色發白,有些擔心了:“信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說著就想去摸她的額頭,她卻慌張地閃開了。
蘇幽芷前所未有的驚異,她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失去了很多東西。
信子望了望姑媽和姐姐,她們眼裡的不解讓她更加慌亂不安,無措之下急忙轉身跑出了病房。
姑媽想叫住她,可人已經跑遠了,姑媽連忙推了蘇幽芷出門去找,說信子肯定有事瞞著,而且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亂跑很危險。
蘇幽芷後腳就追出了醫院,大老遠就看見蘇風信子與一個陌生男人站在豪華私家車旁邊,惶恐在她的心底滋生,她躲在花壇後面,慢慢走近才聽清楚他們說話:
“小姐,請隨在下回去,不然少爺會擔心的。”
“張管家,麻煩你回去跟哥哥說,過幾天我事情處理完了就會回去。”
蘇幽芷轉身離開了,她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再怎麼躲也躲不過,她竟有些命中註定的錯覺,醫生剛才跟她說的話還在腦海裡徘徊,既然避無可避,那就讓它來吧,不過必須得來的有價值才行。
下午,蘇幽芷她偷偷找到了蘇風信子的哥哥——蘇錫信,他人本在上海,聽張管家說她找他,就放下手頭的事來到這個小山城,蘇錫信畢竟是文壇的首富,大忙人一個,但為了妹妹,幾次三番來到這山窮水惡的地方,想來信子這個同母異父的哥哥也是十分疼愛妹妹的。
蘇錫信並不擺闊,約在一間咖啡館喝咖啡,只不過怕旁人打擾,就索性包下了整個咖啡館。
下午的天氣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