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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昨晚四十多歲的土財主。
“反正就算他找到天然居,面對面也認不出我們。”一身月白色衣袍的貴公子把玩著手中新買的摺扇,笑得讓人如沐春風,更無法想象就是這雙手,搖出了讓人一局輸掉三十三萬兩銀子的骰子。
“你說唐立武找張勤,是請他再算一卦呢,還是發現真相,上門算帳呢?”面容姣好如女子的灰衣書生開口問道。
“不知道,”文士想了想,“反正我們好象高估了他的智慧。”
“是啊,堂堂杭州府總捕頭,上當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書生嘆息。
“利令智昏。”貴公子一針見血的總結。
文士和書生贊同的點點頭。
“該收網了吧?”文士爭求書生的意見。
“是差不多了,不說這唐立武能否拿出二十九萬兩銀子還債,就憑他昨天在寶業坊輸了的五千兩,我們就有理由抓他,何況欽差失蹤一個月也不是小事,我們也該亮相了。”書生考慮著說道。
他們三人正是宣和帝派往杭州的欽差三人組:趙劍秋、柳易生、江天暮。
一個月前,三人甩掉所有跟蹤的眼線,秘密進入杭州城,暗查庫房失蹤銀兩的案件,經過十幾多天的摸底排查,把嫌疑人和突破口都集中在唐立武身上。
唐立武,杭州本地人,十七歲進本地武揚鏢局學徒,二十二歲憑武藝考進杭州府衙門任捕快,三十歲升為捕頭,四十歲升為總捕頭,今年四十五歲。
唐立武升任總捕頭後,杭州府的銀庫便也在他的巡邏範圍內,一下丟了三百萬兩銀子,按道理他是責無旁貸,可這人不努力追查、將功折罪,還每日流連於寶業坊中,這總捕頭就未免當得失職了。
而唐立武這好賭的毛病,也不是現在才有的,他用十年時間才從捕頭升任總捕頭,就是因為在賭字上栽過跟頭,才誤了仕途。
所以這毛病還無法和失竊案聯絡起來,但查過寶業坊的帳就發現,近一年時間,唐立武手頭極為大方,陸續輸給寶業坊的錢就有二千一百兩,他總捕頭每月薪水三十兩,這上千的銀子是從哪兒來的?
確定了可疑之人,趙劍秋他們就開始行動了。
憑藉柳易生精巧的易容術,趙劍秋化妝成算命老人張勤,租下店鋪,打出每卦一兩的招牌,這是為了避免別的需要求籤問卦的人上門。
江天暮易容後更名水雲,進寶業坊做了莊家,柳易生化妝成土財主花鴻,仗著江天暮搖骰子的本事,在寶業坊贏了個盆滿缽滿,成功引起了唐立武的注意力。
花鴻每天穿不同顏色的衣服,坐不同的方向,在不同的時間下注,這些反常自然瞞不過職業是捕快的唐立武。
而唐立武調查後發現,花鴻在賭場無往不利的原因是算命老人張勤的指點,見獵心喜的他自然也去嘗試,有水雲搖骰子的暗中相助,唐立武相信了是算命的靈驗。
信了就好,趙劍秋他們打算讓唐立武欠下鉅額賭債,從而看他貪了多少,而如果唐立武還不起,一定會向同夥要錢,便可順藤摸瓜。
想得好,事情進行的也順利,本來還以為唐立武好歹是吃公門飯的,讓他上當得一步步慢慢來,但這個人居然先打主意到花鴻身上,那就別怪他們順水推舟了。
“唐立武找不到張勤,說不定會想到花鴻和他是一夥的,那他會不會去寶業坊找水雲?”趙劍秋只是猜測而不是擔心,寶業坊的後臺老闆正是江家,憑唐立武一個地方上的捕頭,還沒膽跟江家對著幹。
“我也在想這個,唐立武昨天雖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得不給花鴻打了欠條,可這數字太大了,他賴賬怎麼辦?”柳易生考慮到這點,畢竟唐立武也算杭州城的地頭蛇,賴一個外地商人的帳算什麼。
“那就把欠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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