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5 頁)
”
趙佩芳沒答話。
雲飛道:“姑娘,你這是何苦……”
趙佩芳猛然移開柔荑,搖起了頭,道:“還說我何苦?你又何忍?”
雲飛道:“姑娘,我不得已……”
趙佩芳道:“換換你是我,您心裡不難受麼?”
雲飛道:“假如我是姑娘,我會顧念別人不得已的苦衷。”
趙佩芳道:“你總不能讓我糊塗下去啊。”
雲飛道:“姑娘但知雲飛還不夠麼?”
趙佩芳道:“假如你是我,你認為夠不夠?”
雲飛道:“但知雲飛,但知有這麼個人,我認為很夠了。”
趙佩芳道:“那是你的看法,當然你會這麼說。”
雲飛嘆道:“姑娘,天色不少了,回去吧。”
“不,”趙佩芳猛一搖頭道:“你要是不告訴你是誰,我就在這兒站到死。”
雲飛眉鋒—皺,道:“姑娘……”
趙佩芳道:“至少你也該讓我知道你姓什麼?”
雲飛道:“那跟告訴姑娘我是誰有什麼兩樣……”
趙佩芳道:“知道你的姓,就能知道你是誰麼?”
雲飛輕嘆一聲道:“姑娘,我可以在百家姓裡隨便找上一個告訴姑娘,可是我不願意這麼做,我既有不忍之心,姑娘又何忍……”
趙佩芳道:“這就叫不忍之心麼?你的心腸還不夠硬麼?”
雲飛道:“姑娘,我不得已……”
趙佩芳道:“你就只會說這句話麼?”
雲飛道;“這是實情,姑娘,我也只有這句話。”
趙佩芳一搖頭,道:“我不管,我非要你說……”
雲飛雙眉一揚道,“姑娘假如一定要我說的話,那是逼我提早離去。”
趙佩芳一怔忙道:“怎麼,你不管我了?”
這句話又有語病,她嬌靨為之一紅。
雲飛沒想那麼多,微一搖頭道:“倒不是撒手不管,我不是有始有終、虎頭蛇尾的人,管我仍然會管,可是我要換個地方管。”
趙佩芳淚珠往外一湧,道:“別這麼狠心好麼?”
雲飛道:“姑娘,我仍是那句話,不得已……”
趙佩芳低下了頭,道:“那……那你別走,我不問就是……”
雲飛道:“謝謝姑娘,我也感激,請擦擦淚,回去吧。”
趙佩芳抬手抹了抹臉上的淚水,道:“我這麼傷心,你好像無動於衷。”
雲飛道:“姑娘,我是不敢動於衷。”
趙佩芳揚起螓道,美目凝注,道:“你該是世上第一忍人!”
雲飛避開了那雙令人心神震動撼的目光,道;“姑娘,走吧。”邁步行去。
趙佩芳跟他走個並肩,但一路默默然。
走了一陣之後,雲飛突然說道:“姑娘,你看見了,這些人只是侍衛營的人……”
趙佩芳道:“怎麼樣,還不是一個個地倒在你手下!”
雲飛微一搖頭,道:“姑娘,不是我自大驕狂,這也不是我,總鏢頭的那些位朋友,單打獨鬥雖可勝他們,可是不及他們人多勢眾,再說還有卅位真正宮廷好手尚未現身,尤其更有火槍營那個肉體難當的火器,仔細想想這安危勝負實在堪憂。”
趙佩芳聽完了這番話,也自愁聚眉鋒,道:“我不明白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雲飛道:“很簡單,姑娘,在他們眼裡,一般百姓不足慮,可慮的只是讀書人與江湖人,讀書人能以文章鼓舞人心,江湖人則能不知不覺中取人性命,這兩種人一旦造了反,那是一件很扎手的事,真要說起來,讀書人手雖縛雞,可以逮可以抓,江湖人高來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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