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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爵懷裡,此刻的自己是幸福的,我不知道自己的傷會不會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去,更不知道能否與他牽手百年。。。。。。
很多年後,再次來到懷遠寺時,屹立在夕照木塔下,我的臉上盛滿平靜滿足的微笑。將滔滔的錦江河水、手執紅牙板的船孃和雄偉輝煌的皇宮看在眼裡,我依偎在寧遠爵的懷裡,聽他黃腔走板地唱起秦腔,我笑靨如花,心想,神仙美眷也不過如此。
在很久的一段時間裡,我想到逝去的那些人和永遠可能都不能見到的人都哀傷不已,這樣的悲天憫人也許是與我的傷遲遲不好有關。
寧遠爵對我說,很多事釋不釋然註定也之能是過去,面對過去的一段記憶,一段歲月,不要再有任何哀怨。要想著,也許醒來後,什麼都不曾發生,會笑看新的一天。
錢娘娘為二哥生了個大胖小子,嫂子生產那天,二哥和嫂子差點把穩婆給劈死,嚇得穩婆疾呼流年不利,遭遇黑社會地痞流氓了,兩人簡直就是凶神雙煞。
我們去了滄溟幽谷,那裡很美,很美。
美到我只能用美來形容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的好,一片煙波浩淼的湖水旁依湖而建“得月小築”,彩蝶翩翩停留於豔麗的繁花之間,那蝶的花點色澤分外美豔醒目,卻劇毒無比,事實上,滄溟幽谷的蝶和一切生物都得小心謹慎,因為這裡的花草皆是劇毒之物,蝶兒吸食後久而久之亦染其毒。
寧遠爵告訴我,在一次突遇夜襲時,他不幸墜崖便遇到了前任得月宮宮主風遇冷,被他所救。醒後兩人相談甚歡,結為忘年之交,後來歷經種種事端後,風遇冷將畢生醫學傾囊而出,教授於他並將宮主之位傳位給他,自己浪跡天涯說是要去尋找自己曾經的初戀。
而在滄溟幽谷生活久後,才發現滄溟幽谷的人並不像外界所傳的那樣神乎其神也並非那麼邪惡,他們只是對毒物頗感興趣並且自身對毒物有一定免疫能力,並不想去傷害誰,但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和自己生活的這片世外桃源。
有一日寧遠爵提到了皇甫炙,我發現自己還是免不了心被針刺了一下。
他說到了皇甫炙殺契難的事,其實契難是敵國的王子,從小便送上懷遠寺,為的是刺探情報,伺機刺殺皇上。皇甫炙在追查到他後,將計就計以經書失竊的罪名將他處死,臨死那晚,皇甫炙與契難長談了整整一夜。
我搖搖頭,努力輕描淡寫地說,說這事與我何干?
可淚水還是流了出來,垂頭揩去眼角淚痕,抱住寧遠爵說,爵,原來我錯怪他了。被人誤會錯怪一定很難受,就像我小時候,明明不是的打碎的盤子,媽媽硬說是我打碎的,脾氣倔的自己硬是餓了整整一天,非要媽媽給我道歉才肯吃飯。
他抱緊我,唇在我的嘴角吻了又吻說,丫頭,以後我要是不小心錯怪了你,你就罰我不準吃飯,可不能自己不吃飯,餓著自己了。
我故作肉麻地打了個冷顫推開他說,外界的人真是瞎了眼了,什麼冷麵天涯,我暈,就你這樣也冷麵??涼麵差不多!
管它涼麵還是拉麵,這碗麵只為娘子準備的。他嬉皮笑臉地把唇高高努起欺身將我壓在身下,手開始不規矩地在我身上放肆開來,惹得我驚叫連連,他堵住我的嘴瞪大眼睛故作緊張地說,娘子莫叫,靈蠍宮的迎蠍子耳朵可靈了,你這樣他會跑來看我們行房事的,相公我倒無所謂,只怕娘子的可人胴體他人見了可不就不好了,娘子,從了我吧。。。。。。
嘩地一聲,風將搖曳的紅燭吹滅。
紅暖帳裡春色無邊,書桌上一張巴掌大的塗鴉宣紙被風吹起,飄落到望月的窗框上,宣紙上亂七八糟地寫著:
生死契合,與子成說。。。。。。
湖面上碩大的望舒荷搖動著枝葉,荷香縈繞,荷葉下兩隻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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