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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顏爸頓覺海辰貌似也不算什麼金龜婿。
顏爸嘆口氣,他屈服於現實。「書書,你願意做全職主婦嗎?」
顏書自然是和薄夙沆瀣一氣,立刻把自己對全職主婦的抗拒情緒渲染到頂點:「爸,你不是不知道,我分不清楚鹽和味精。分不清何時用大勺何時用小勺,也分不清韭菜和蔥蒜。如果男方需要我做全職主婦,我一定會消磨光他對我的所有期待。到時候只剩一地雞毛。」
顏爸沉默了,不覺為自家女兒的未來婚姻的生活提心弔膽起來。
薄夙興味十足的睨著顏書,他不知道顏書是真的不擅長家務,還是為攝退海辰而扯的慌。
顏書接到薄夙探究的眼神,方知自己剛才的那段虎狼之詞可能有些劑量過猛。不僅攝退了海辰,也可能攝退了她的新婚老公。
趁顏爸起身去拿酒的間隙,顏書悄聲詢問薄夙:「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笨手笨腳的主婦?」
薄夙雅笑道:「如果是其他女人,我大概是嫌棄的。不過是你的話,我也覺得無傷大雅。反正,我會做就行。」
顏書:「……」
明明是致命的情話,可是顏書卻很難感動。她只是好奇,薄夙和她不過是無愛成婚,他對她這般包容,竟像和那些熱戀中的情侶才有的現象。
顏書不願意貪圖便宜,「那以後家裡的事情你多擔待點,我會多賺點錢回來養家。」
薄夙笑而不語。
就她賺那點三瓜裂棗,可能支付他家的物業費都不夠。
「老婆,你要努力了。」薄夙話中有話。
「知道知道。」顏書根本不知道她肩膀上的養家重擔,那是她無法承受之重,倒回答得格外慷慨。
很快,顏爸拿著一瓶高粱酒回來。他為自己斟滿了酒,然後頗失意的對薄夙道:「薄夙啊,要是你能喝酒就好了。今天就能陪我不醉不歸。」
薄夙怔了瞬,顏爸竟然知道顏書的病患是不能喝酒的,可見平常他是非常關注女兒的工作的。
這樣深沉的父愛,令人動容。
薄夙拿起顏爸的酒,斟滿另一杯酒,舉起酒杯敬顏爸:「伯父,這杯酒敬你,祝願你一生安康。」
顏爸怯怯的望著顏書,「書書,他能喝酒嗎?」
顏書暗黑的臉色就已經給出了答案。
薄夙一臉虔誠的哀求:「書書,就讓我喝這一回。回頭你給我開點助眠的藥。」
顏書這人性子軟,就答應了薄夙的要求:「那就少喝點。」
得到顏書的許可,顏爸和薄夙便天南地北的侃起來。一瓶高粱酒喝完,顏爸又興致勃勃的取來一瓶。
顏書屢次想要阻止他們,可是看他們聊得無比歡暢,就欲言又止。
最後薄夙不勝酒力,醉倒在餐桌上。
顏爸望著爛醉如泥的薄夙,有些傻眼了。本著對女兒聲譽著想,他絕不願意收留一個適齡未婚的男青年在家。
「書書,你有他家人或者朋友的電話號碼嗎?讓他們趕緊過來接他吧。」
顏書對顏爸的刻薄有些微詞:「爸,我和他也沒有見幾面,哪就能冒昧的打探人家的家庭成員資訊?都怪你,明知他不能喝酒,你還給他灌這麼多酒。」
顏爸絲毫不懷疑女兒的別有用心,他幽怨的瞪著薄夙,最後很無奈的對顏書道:「要不就讓他留在我們家,休息一晌?」
顏書沉默是金。
顏爸將薄夙抗進客房,原本一心一意杜絕女兒染指薄夙的顏爸,卻被醫院的緊急電話叫走了。
顏爸臨走前再三叮囑顏書:「書書,等他一醒,你就讓他走。」
顏書:「……」
顏爸離開後,顏書沒有如顏爸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