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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才醒,看到屋外一群人站著,“咦”了一聲,才不情不願的堪堪起身聽老鴇將事情講個明白,之後,花了一個哈且那麼長的時間,將一張紙隨手丟了出來,那紙飄落地面,竟是沒人上去撿起,最後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的人們,才看清紙上簡單的寫了兩個字:洢水。
於是這條水,就叫洢水。
於是,當天聽到霄蘭姑娘“咦”了一聲的人們,骨頭酥了一多半,回家躺了半個月才能下床走動。
於是,當天看到霄蘭姑娘玉手一角的人們,似被抽走了多半精神,病懨懨,直叫升京的郎中游醫忙活了十幾天,賺足了過年的銀錢。
於是,洢水和霄蘭姑娘的名號,傳進了京城,傳進了最愛玩兒的逍遙王的耳朵裡,只是,從前的逍遙王,如今作為新帝的得力助手,卻是幾乎無暇從朝政中抽身,想要去一睹佳人的風采,也難。
不過,等他得知大臣江岐和周平都不止一次的去拜訪過佳人之後,就再也坐不住,拼死拼活的騰出一天的時間,就要往升京出發。
卻被告知,今天梁筠有要緊事要找他商議。
沒奈何,只好作罷回身,直接往兆麟殿去。
回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下朝匆匆往外趕路的江岐。
一種不大自然的彆扭勁兒湧上來,梁閔惡作劇似的拉住江岐,“江少傅,哪裡去?”
“王爺,微臣正要出宮。”他形色匆匆,似乎不願細談。
越是這樣,越讓梁閔心裡的不平衡加劇。
“正好,陛下召你,快隨本王去吧。”
眉頭一皺,秀氣斯文的臉上浮現出一點點的不願意,最後發展成很多點的反抗,江岐似乎正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在要不要和梁閔回殿之間糾結。
梁閔眉毛一挑,怎麼,這個江岐大膽到可以將梁筠的話都不服從了麼?
“王爺可知道陛下找微臣何事?”
“陛下的心意,王爺怎麼知道,隨競,你當王爺是解語花麼?”周平不經意的說著,卻見到江岐的臉色變了數遍,難看的很,恍然了悟自己多嘴,當年,江岐曾經不遺餘力的稱讚那個女子,心思玲瓏,觀人之能最甚。
一句話,卻似觸動了心底最不願提起的傷痛,那女子墜崖的情景,他未曾親眼見到,他接到的只是晴天霹靂一般的她的噩耗。
他只是作為生前好友前去憑弔,只是坐在她的靈堂裡哀懮欲絕,只是和另外的人一樣,一炷清香,一把紙錢,已表心跡。
卻始終做不到,放下,忘記。
那樣一個雲淡風輕的女子,那樣一個剔透玲瓏的解語花,那樣一個眉眼帶著冰冷疏離的親眼,說不見就不見了。一點沒有徵兆,一點沒有預警,就那麼痛快的從他們的生活裡退出。
乾淨的像風掃過的藍天,沒有一絲存在過的痕跡。
同樣與他陷入沉思的還有迎面走來的一個青灰色衣服的內侍,他雖是內侍摸樣,卻自有一種淡然超脫的凌駕他人之上的氣勢。
抬眼淡淡的往他們這邊掃來,竟是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安也不請,就直截了當的走過去,如同看到的是一團空氣。
“他這個時候的又是要到哪裡去?”周平似乎忘了剛才自己的一語不慎,引起這兩人好一陣的沉默,這會兒又開始繼續發問。
這一問,就讓那兩個人的臉色更加陰霾。
他要去哪兒?他能去哪兒?
喬言死了之後,最平靜的人,就是方才驚鴻一瞥的青灰色身影,本以為他該痛哭,他該流淚,他該嚷嚷著抓住兇手,大卸八塊給喬言抵命,但他哪樣都沒有,只是平靜的接受著這個即成的事實。
喬言死了,他重新回到了一個人,他自由了。
而無一例外的,人們發覺這個邪魅無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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