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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定的位置,非但如此,當她主動上前勾攬他時,他就像一根冰涼的水泥杆子,一動也不動,等她無味地表演完了,老鍾對她說:“我早就覺出不對勁了,收得那幾件東西都在,我還給你。告訴老白,他的心情我領了。”後來他無聲無息地走了。
哈哈,白光腚這個掮客!
聽了這位女郎的講述,我又犯糊塗了:她來我這裡做什麼呢?
女郎說,幹我們這一行,沒有退款這一說,白總既然把錢花出去了,就要給我派個用場。
我說,你何必不為他服務呢?
她說,他不敢,我也不敢啊。
為什麼?
她說,他剛包了一個叫“蝴蝶花”的姐妹,厲害著呢。
後邊的話就無需她講了,白光腚想到我是個單身,也就做了個順水人情,反正嫖資收不回來了。
雖然我孤身一人,怎麼能跟一個煙花女子搞在一起呢!
我打著上衛生間的幌子,偷偷撥通了丁暗香的電話。分別幾十天來,這還是第一次通話。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孩子很好,出去玩了,沒事就掛了。”
夫妻到了這份上,也就剩下孩子的事兒值得溝通了,多淒涼啊。我欺騙她說,這次不是為了孩子的事,而是遇到麻煩了。
她問什麼麻煩,我說白光腚找了個老鄉來借宿,一住要幾個月,快放暑假了,遲遲不是嚷著要來北京嗎?人家住下了,遲遲就沒地了。
她說你直截了當吧,讓我幹什麼。我說只求你十幾分鍾後打個電話過來……
出了衛生間,我又裝模裝樣跟夜班女郎喝酒,並不時跟她**,女郎很受用,隱晦地誇讚自己的活好。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我裝出生氣的樣子,按下了擴音鍵。
揚聲器傳來了丁暗香毫無色彩的聲音:“我們坐最後一班動車,一個小時後到北京。”
對方掛了電話,女郎敏感地問道:“誰呀?”
我一臉無奈地答道:“女兒她媽。”
女郎顯得煩躁不安:“白總盡胡說,你們這不是還往來嗎!”
我故意扭著嘴巴說話:“這叫什麼往來呀。沒事,你儘管在這裡,看她能怎麼地你!”
“拉倒吧!我可不在裡頭摻乎!“說著,她站了起來。我裝著樣子,極力挽留她。
嘿!越是這樣,她越要逃離。就在她快到門口時,我喊住了她:“等等!”
她立定。轉身問我:“怎麼了?”
我將誠意塗抹到臉上,說:“既然白光腚這麼夠哥們,我也不能太薄情寡義了呀。你稍等,我這裡有一個電動玩具,你捎給他兒子吧。”
我將掛在陽臺上的一個精緻盒子取下來,套上了一個帆布手提袋,鄭重其事地交給了那個女郎。
女郎一走,我就捂著嘴巴笑了。
我家樓前有一棵柳樹,是幾隻麻雀的樂園,它們“嘰嘰喳喳”,經常從枝頭鬧到窗臺,不止一次驅散了我的創作靈感,起初我還溫柔,用白布條做了一個風飄,插在窗戶上嚇唬它們,誰料,它們毫不畏懼,不僅照常吵鬧,還將風飄給啄碎了。
我是在糧食部門長大的,對付侵害糧食的麻雀易如反掌。我買來一包黃杜娟,泡上了小米,灑在了窗臺上,那幾只麻雀又來鬧事了,它們發現了黃燦燦的小米,收斂起自己的玩性,撒開歡兒享用起來,可是,吃著吃著,一個個撲稜撲稜翅膀,就地迷醉了。這樣,我就逮了兩隻養在了玩具盒裡。
夜班女郎走了不久,白光腚的電話打來了,他氣沖沖地罵道:“蘇度,我日你奶奶!差點讓你嚇死!老子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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