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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我們屁事?”
風莫離抄手再賞他一記爆慄,警告地瞪了被他聳聽的“危言”逗笑的三位長老及錢、孫兩位年紀較長的堂主一眼,道:“你們是不是邪異門的?”
聽訓的近百人齊齊點頭,同時代表了他們下屬的幾千顆腦袋。
他嚇唬小孩子般的道:“這些事都是‘邪異門’的前前輩們做下的,我們可以忘記,仇家的記性可比我們好得多。到中原去人家一聽是‘邪異門’的,全找上門來報仇,到時我們光顧打架保命都來不及,哪來的時間讓你們去尋花問柳、遊山玩水、惹事生非?”
那門人的氣勢明顯地弱了下來,勉強道:“人家一定要打,我們也只好奉陪啦,呀——門主,可不可以不要敲了?會痛的。”
他哭喪著臉抱頭睥著像是敲上癮的風莫離。
風莫離撇嘴,放下發癢的手掌道:“反正你已經笨無可治,乾脆直接敲傻了算了。我只是想要是有打不完的架,何必回中原去,從今天起每天給我蹲六個時辰馬步再去找洪堂主那兒與‘火堂’弟子對打六個時辰不是一樣刺激好玩嗎?”
那門人臉色大變,立刻屈服道:“門主說得有道理,還是改名字好了。”
“火堂”主管賞罰,門中弟子立功升級獎賞或犯錯定罪受罰皆由此處理。現任堂主脾氣之差連雷公都不敢招惹,磨得堂內弟子天天心情都不太好,什麼人撞到他們手上若能出來都算命大的。到裡面不要六刻時他便沒命在了,他又不是活膩了要去自殺。
在風莫離滿意地綻出親切的笑容時,心中警鈴大作的林長老搶在他之前開口道:“門主想好了要改什麼名字嗎?”
不截住他的話,風莫離八成又會把起因推到可憐的門人身上,而他這個始作俑者則成了遵循民意不得不為的執行者。
雄辯滔滔的風莫離終於被問住,搔搔頭道:“沒想過耶,這樣吧,就由長老會來擬定本門的新名字好了。”
沒想過?
也就是說,改名字這種餿主意只是他心血來潮的一時興起了?
當下無數粒冰珠一齊擲向肇事者,一時失言提出“是否要連幫名都改了”的“火堂”堂主都砸得滿頭包。
摸出他幾分脾氣的黎長老恭敬地道:“幫名這等重要的大事,當然要請門主親自擬定比較妥當。”
風莫離乾笑一聲,改變主意道:“其實‘邪異門’這個名字已經很好了,又邪門又詭異,再貼切不過,再想也不會有比它更順口的,還是不要改比較好。”
“邪”門詭“異”?
面面相覷的長老會吹起鬍子,無奈地將耳朵調成自動關閉。
剛剛成為更改名字支持者的那名門人不解地道:“門主不是擔心有人會上門尋仇嗎?”
立刻比洪堂主收到的還要多許多倍的白眼垂愛地投擲到他身上,方才被瞪得很火大的洪堂主破口大罵道:“你這多嘴的蠢材,散會後給我馬上到‘火堂’去。”
他說錯什麼了嗎?預見自己支離破碎的殘骸的門人看著一雙雙噴火的眼,惶惶然嚇白了臉。
被他問得有點尷尬的風莫離幸災樂禍地瞄過他毫無血色的臉,自圓其說地向唯恐他下不了臺的眾人道:“本座又認真考慮了一下,發現原本江兄弟說的也有道理。反正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他們有心復仇的話,就算我們改了名字遲早也會被查出來的,那我們又何必委屈自己連名字都不敢讓人知道那麼窩囊?大家說對不對?”
眾人忙不迭點頭應是聲中,風莫離轉入正題:“我已與長老會及四堂堂主磋商過,本門此次乃是遷入中原,而非去那邊逛逛街便回來那麼簡單……”
他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邪異門”門人嚮往是怎樣的世界:揮金如土,依紅偎翠,當然不可能回到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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