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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以你我如今這樣的關係,你還打算著拿字據出來逼我做事嗎?&rdo;
其姝一顆心裝的全是自家存亡的大事,根本顧不上分心探索裴子昂彆扭的表達方式下隱藏的深意,自然感受不到他滿滿的情誼。
她只聽明白了一件事‐‐裴子昂對於她拿字據出來求他很不高興,他似乎不想認帳,他不想幫助她!
從重生回來就一門心思培養的貯備軍臨陣變節,眼看要甩手不幹。
這樣的打擊可不是一般的大,有那麼一瞬間,其姝覺得自己腦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好。
裴子昂剛才問她,對於宇文達的事心中可有個章程。
章程她當然有。
從宇文達提出要求後,其姝腦中一刻未曾停,考慮得全是該如何帶領全家平安渡過這場風波。
不給銀子,尚家的人危在旦夕。
給了銀子,也不過只能解一時之困。
畢竟前世的經歷就在眼前,待到戰勝北戎,朝廷自然會有心思處理別的事務。隆盛總號因為平城失守銀庫被奪不算罪,可若是其它分號銀庫裡的銀子也流進北戎人手裡,那就是滔天黃河水也洗不清的通敵叛國的大罪。
其姝覺得她不能拒絕只能拖。
所以當時他重點語文的溝通的兩件事:
一是她需要時間隆盛拿出去投資獲利的銀子兌現。
二就是若夏軍與戎軍間戰事起了變化,不可遷怒她的家人。
如果事情進行的順利,拖到夏軍戰勝將平城收復,宇文達威脅不到她時,事情自然而然作罷。
能夠這樣想的前提是,她知道上輩子夏軍最後是取勝了的。
只是那場仗足足打了兩年,那麼長的時間,她真的可以瞞過宇文達嗎?
其姝不知道,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因此,再見到裴子昂的時候,其姝第一時間就把被宇文達威脅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她那時想的是,不論如何裴子昂都是皇帝身邊最得信重的人之一。
她並非自願幫助北戎,而是被脅迫,並且從一開始就從未試圖隱瞞‐‐這些瑣碎的道理,由她自己說出來收效甚微,但有裴子昂作證,就是尚家將來脫罪的力證。
這是朝廷得勝後算舊帳時的應對策略,至於戰事本身,其姝能做得更少。
她只能試圖尋求幫助,裴子昂或許不會親自徵戰,畢竟上輩子他就沒有參戰。但他或許可以左右朝廷的決策,也可以託關係關照定北侯府,以防宇文達說話不算數,戰敗時為求捲土重來,挾持尚家人繼續威脅她為他效力。
當時時間那麼短,還要分心與宇文達周旋,其姝不敢說自己的計策萬全,但至少把她所知道的前世能害到定北侯府的相關事宜都算到並安排瞭解決辦法。
其中相當一部分事情需要裴子昂的協助‐‐她不覺得需要別人幫忙有什麼不好。
當年爹爹曾教過她,一個人能做多大的事,取得什麼樣的成就,固然與本人能力有關,但也離不開與旁人的合作。
這種合作包括相輔相成的夥伴 ,也包括被僱用來為自己效力的掌櫃、管事與夥計等人。
再能幹的人也不不可能無所不能,面面俱到。
就拿隆盛來說,尚永泰自己當然很了不起,但那麼多分號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打理得過來,這時候必然得僱人做事。
如果他的生意局面打不開,沒有其他合作的夥伴,盈利跟不上,時間久了,這些僱員們肯定會另尋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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