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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姓商的,至今天我才知道你真行。”
劈手一把抓過匕首,往左膀上就是一下。血馬上冒了出來,一條衣袖霎時溼透,鐵大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把刀往商二手裡一塞,道:“下一步怎麼走?說吧。”
商二望著鐵人那支紅透的衣袖,皺了皺眉道:“告訴他這家‘西莊’讓人挑了,要見扎薩克喇嘛有要事稟報,扎薩克喇嘛什麼樣兒,你比我清楚,別弄錯了,剩下的就瞧你自己了,少爺跟我在外頭等著,現在往‘小召’跑,越快越好,走吧。”
鐵大沒再多說一句,高大身軀突然拔起,從後牆掠出,直往“小召”方向射去。
商二見鐵大出了後牆,轉過臉來道:“少爺,咱們幫他演這出戏,趕他一陣吧。”
傅少華微一點頭,身形拔起,商二跟著騰起。
三個人一前二後,穿屋越脊,流星趕月般直往“小召”奔去。
“小召”離這家“西莊”沒多遠,在三人高絕的身法下,轉眼工夫已然抵達。鐵大沒走正門,從牆上一頭扎進了“小召”。商二跟著掠到,抖手一掌拍出,砰然一聲,拍翻了牆頭一塊,碎瓦齊飛,塵土激揚,然後他偕同傅少華半空裡一個大旋身折了回去,去勢比來勢還快。
鐵大一頭扎進“小召”,一腳剛落地,猛聽傳自身後牆砰然一聲大震,鐵大莽歸莽,這時候他很明白。明白那是商二幫他演戲,腳一點地,他就要再往裡撲。
只聽一聲沉喝傳廠過來:“站住。”
中氣十足,震得人耳鼓翁翁作響。
鐵大硬生生剎住前撲之勢,抬眼一看,只見大殿前站著一個身軀高大,濃眉大眼?一臉絡腮鬍,威態逼人的中年喇嘛,鐵大是蒙古人,對喇嘛教熟得不能再熟,一眼便看出那是個身份地位頗高的大喇嘛。
他知道該怎麼做,上前行了個喇嘛禮,一口蒙古話衝口而出。
“大喇嘛,‘西莊’讓人挑了,弟兄們全遭了毒手,只有我一個人兒跑了出來……”
人影一閃,那高大喇嘛已到了他跟前,大殿前跟鐵大站立之處少說也有個七八丈,未見這大喇嘛作勢他已到了跟前,足見密宗絕學不容輕視。
那高大喇嘛一雙銳利目光上下打量了鐵大好一陣子,突然抬手一指,閉了鐵大左膀上的血脈,道:“你是白領班那兒的?”
他也是一口蒙語,鐵大這一招施對了,蒙古人說蒙古話,就能親人三分。
鐵大道:“謝謝大喇嘛。是的。”
那高大喇嘛道:“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鐵大腦子裡一轉,道:“我是剛從京裡來的,不想到這兒第二天就碰上了這件事。”
那高大喇嘛道:“你姓什麼,叫什麼?原在京裡什麼地方?”
鐵大道:“我姓隆樂,原在京裡‘善撲營’。”
原來清代京軍有“善撲營”,選勇力之士,習相撲諸藝,其藝一曰“善撲”,兩人相撲為戰,以傾服其敵者為優,本古俗也,清語謂之“布康”,二曰“勇射”,人高力多者為優;三曰“騙馬”,以身手矯健者為優,騙駝者同。
每當仲冬,皇上幸漢臺,則陳而閱之,御試武進士。則僅執事,扈從則備宿衛,凡燕蒙古藩部,則令承應獻技,以大臣為揮統,下設翼長,教習軍戰,兵額共三百人。
那高大喇嘛一聽鐵大原在京裡“善撲營”就沒再多問,當即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鐵大把經過說了一遍,聽畢,那高大喇嘛揚了一雙濃眉,道:“這麼說,連白領班也遭了毒手?”
鐵大道:“是的,他們連白夫人也沒放過。”
那高大喇嘛道:“是哪一路的人,知道麼?”
鐵大道:“據他們說是‘鐵騎會’的,想是當年‘鐵騎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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