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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雅頌見狀眉梢一挑,走到她旁邊問:“偷偷吃了什麼好東西?”
“既是偷吃,怎麼能告訴你。”她吐了吐舍,控制不住地面染暈紅,“我有點不舒服,阿頌你將面端去,我回去躺躺。”
她說完就要擦身走人,卻被扶在她臂上的手一拉,歪倒進他懷裡。
風雅頌用手背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神情凝重:“怎麼臉會這麼紅。你們做神仙的還會發燒?”
她額上已經沁出了汗珠,對方冰涼的手一貼過來,就好像魚兒見了水,想要親暱地擺尾嬉戲。白櫻的臉原是乾淨乖巧的唇紅齒白,她附身後多了一絲靈動,如今卻是醉顏微酡,如玫瑰花兒一般嬌豔欲滴。
他雖然說是來旅遊,內部的不少訊息還是會如常傳送過來。
因此,這一關的資訊他了如指掌。最主要的就是這個反噬症狀,他當初曾較為激烈地反對過,覺得這是對玩家的不尊重。監測員不能真正地控制事態發展,一旦事情失控,讓玩家受到侵害,公司必然觸犯法律。
但是鑑於他已經上交了請假函,父親也已經批覆過,不知參與討論得人員究竟是什麼心態想法,最終他的意見沒有得到採納。
不過如果操作的好,這也是一次機會。
“誰、誰說做神仙的不發燒了。”她低低說著,咕噥綿軟地嗓音,竟含了幾分呻/吟的趨勢。
風雅頌想笑,但又嗓子眼裡一堵,笑不出來。乾脆將她打橫一抱,不由分說地道:“既然生病,就由小生勞累一番,送仙子回房罷。”
小杏倒是想反抗,但是她一向不喜歡無謂的掙扎,就像昨天被變成兔子待在鳳旒懷裡一樣。況且,就算對方不抱她,她也因為把全部力氣用在抵抗身上的麻癢,覺得有些腿軟了。
剛走出廚房,遠遠近近地走來一人,俊美絕倫,廣袖拂風,看似是灑脫,面色則陰沉。
他心裡本就存著事,一見這凡人果真大膽地抱著乖乖,好像剛剛的猜測落了實。不由大怒。“你也配碰她?”
再看她乖乖巧巧地窩在對方懷裡,香汗淋漓,醉若芙蓉,這股怒火就衝到了頂。
那句話讓小杏蹙起了眉,但她如今形式嚴峻,更不想起爭執,只是解釋道:“師兄,是我不舒服,所以他才……”
鳳旒怒極而笑,冷冷笑道:“白乖乖你出息了,還有膽子維護他?”他出口刻薄,但卻很快發現了她的不適,面色微變,等神識一探,心再次沉了沉。
已經是第三次發作了。
前兩次,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他的話一出,已經激起了小杏的不滿,因此尚沒看見他眼裡傷心和擔憂的神情,就“哼”了一聲,直接轉頭埋進了風雅頌的懷裡,一個字都不想費力氣多說。
任誰在生病難過的時候,都不想應付這些莫名其妙地刁難。
鳳旒卻“唰”一下白了臉,整個臉色都變了。
廣袖一拂掀開礙事的男人,他看著這張惹人疼愛的臉,毫不猶豫地掐上了她的脖子:“你是誰?”語氣是有別與剛才委屈般發火的森冷,猶如潮溼的海水發出腥臭,將人翻卷進去。
如果因為難受而被男人抱到懷裡無法掙開是情有可原,那麼主動接近一個男人,尤其是在他面前。他絕不相信這個人會是白櫻。
他的白乖乖單純天真,認定了之後只會開心的付出,從來不會耍欲擒故縱這種手段。
他自以為只是逗著她玩,但她的所有,他都看在眼裡。
小杏頓時感覺到猶如溺水般的窒息,並且因為對方的質問而全身發冷。
這還是第一次,她被人發現不是原主。
缺氧的症狀越來越明顯,她大張著嘴,卻無法呼吸到新鮮空氣。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鳳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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