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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渡忽然忍不住,插嘴問道。
顧息醉突然被打斷,發現是衡渡問話,又聽到是學術的問題,作為老師的他,下意識就要為學生解答。
他剛開口,就聽耳畔傳來一聲清澈好聽,隱隱又有點點委屈的聲音:
「師尊。」
顧息醉被喊的心都要化了,登時回過神來,他咳嗽了一聲,開口一本正經道:
「你那個問題,你剛剛用的劍招還記得住嗎?」
陸謙舟臉色一涼。
「當然當然!」衡渡以為顧息醉要指導他,連忙回應。
衡渡甚至高興的想上前,加入其中,卻猛的被陸謙舟冷不丁掃來的陰涼視線,看的一震,他終究沒敢上前靠近。
陸謙舟警示過衡渡後,忽然又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顧息醉怎麼可能專門為他講解功法呢?
分明是因為衡渡在場,想討好衡渡,進一步討好衡九墨,和他有什麼關係。
顧息醉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利可圖,都是要利用他,他看的還不夠清嗎?
就像以前他被衡渡打了,這個他所謂的師尊,會笑呵呵的跑到衡九墨面前,要安撫費,還會笑著叮囑衡渡,以後要練習,儘管來找陸謙舟。
想到這兒,陸謙舟諷刺一笑,自覺多餘的後退一步。
他剛後退了一步,顧息醉的聲音再次響起:
「那很好,你背清楚了,回頭給你師尊演一遍,他會好好指導你的,對了,脫衣服哭娘那段就不要演一遍了。」
衡渡登時氣的漲紅了臉,羞的不行:
「有師尊指導了不起啊,我師尊天天教我,不需要再演一遍!」
說完,他氣的要坐上師尊的仙鶴上離開。
結果那仙鶴一臉高傲,鳥都不鳥他一眼,直接飛走了。
衡渡氣傻了眼:「??!」
剛剛他看這仙鶴載著顧息醉,以為這仙鶴不過是衡九墨隨手養的一隻,誰都可以坐的那種仙鶴。
難道不是嗎?
衡渡耳邊聽著顧息醉對陸謙舟的溫柔教導聲音,衡渡氣的不管不顧燒了一個昂貴的飛行符,只想立刻離開這師徒秀現場。
「記住了嗎,這幾本要好好研究。」顧息醉絲毫沒察覺衡渡的離開,低聲問陸謙舟。
陸謙舟緊攥著那幾本,顧息醉特地為他挑選出的書,沉默了好一會兒,終究還是問了一句:
「師尊,衡渡已經走了。」
戲演夠了嗎?
「走便走了。你這麼一說,哎呀,我怎麼這麼笨呢,外面多冷,回去說,回去繼續說,你冷不冷,嗯?」
陸謙舟「不冷」兩字還沒說出口,手就被一隻微涼的手握住。
「小孩子就是心氣旺,精力旺盛。」
顧息醉觸碰到陸謙舟發燙的手心,感嘆了一聲。
回去的路上,他特不要臉的沒收回手,理直氣壯的把陸謙舟的手當暖爐。
他就算有能發暖的披風,到底身子底子不好,手腳的發涼依舊不能改善,他握住陸謙舟的手,頓時舒服了不少,哪裡捨得鬆開。
而且師尊握徒弟的手,很正常嘛,顧息醉握的毫無負擔。
「你手這麼暖,學過禦寒功法了?」
顧息醉忽然問。
陸謙舟抿唇,他被顧息醉拉著手走著,無時無刻都想收回手,覺得十分丟人,這麼大的人了,牽什麼手啊!
現聽到這話,陸謙舟心中更是一股氣,禦寒功法這種基本功法,只要入門的弟子都會,但他就是沒被教過。
「不會。」陸謙舟這句話出來,語氣中有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賭氣。
顧息醉低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