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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從哪裡搞來一個連帽的大風衣,一趴下睡覺他就穿上用大帽子罩著頭,別說發出聲音了就連呼吸也差不多給隔絕了。
凌奕從此眼角只能看到前面一坨大大的黑色物體,這才把自己痛苦聽課而馬揚舟甜蜜睡覺的那點不平衡產生的怒火勉強給壓下去。
只是默默聽課的話凌奕當然還算是能應付過去的,反正又不會有哪個老師忽然喊他起來回答問題,這聽課也毫無壓力。
老實說估計他們看見坐在最後一排的凌奕忽然轉了性子居然每節課支著下巴雙眼炯炯地盯著講臺疑是在聽課,老師們心裡還在奇怪疑惑著感覺世界靈異了,怎麼這小子不睡覺改神遊了?再有疑惑他們也不敢開口去問只能心裡忍著。
不過被凌奕這樣盯著,他們慢悠悠的蒼白無力的念課本的語調都不由得起了變化,許班長越發欣喜,而老師們越發鬱悶,凌奕不睡覺,這……實在是太影響他們發揮了。
聽課凌奕還能自己控制下,可每天的作業確實讓他苦惱得幾乎撓頭。老師們對他們不怎麼上心,但教學計劃還是完全跟別的班級一樣的,不急不慢不管他們聽了沒聽、懂了沒懂,每天講課的進度和佈置下來的作業也是按著安排一絲不苟。
估計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班裡那幾個像許班長一樣的奇葩們才沒有鬧騰到校長那裡找說法要換班級。凌奕這時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然後忍不住惡劣地想,許班長很可能認為一個班裡就他們幾個認真學習的,老師們的關注點小了,對他們就更好了,課後要想問個什麼問題都是一句一句詳細解答的。
凌奕現在倒真的想去抓住老師問些問題,恨不得人家下死力給他講解讓他一夜之間跟上進度。可惜,他課後確實是有膽子去抓老師,只是現在他連要怎麼問問題要問什麼都不知道這才悲劇。
人不怕自己不懂,因為不懂就問唄。人就怕連自己哪個不懂都不知道,想問都無處下口,完全一頭霧水。
不懂,那又怎樣。凌奕現在最積極的就是每天把老師們佈置的作業記下來,不管他會不會做,起碼也要知道明天早上得抄什麼作業。而他還有一件乾的不錯的事,就是重活一次他終於記清楚了那幾個主課老師的模樣和姓氏。
有兩天放學後馬揚舟都來喊他,讓他跟他去海林路那邊玩。這海林路是市中心的代稱,幾乎市裡最熱鬧的地方就在那裡了,吃的玩的各種各種。
凌奕一看那傢伙的笑容就猜到他這所謂的到市中心逛一逛,不是勾搭他去遊戲室就是網咖,反正不幹好事的。雖然那天他們打了一架,但估計好長一段時間之內馬揚舟都不會真心把他說過那些想改好的話放在心上。
那些話重複幾遍就沒意思了,馬揚舟現在不信,或者說沒有意識到他說了要改就真的會在日常中慢慢的一點一滴地做些什麼東西,但以後他會信的會知道的。
凌奕也不跟他多說,每次他問起去不去哪裡玩兒 ;,他就很乾脆地回應一句“不去”,甩過頭就撇開他自顧自離開課室。
他們學校放學也就是下午五點多一點,凌媽媽除非休假不然回到家一般都是七點半,記得上輩子這段時間他要麼就是跟馬揚舟去各處閒逛,要麼就是去球場。
馬揚舟還以為他是以前那種習慣,不去玩就去打球,聽他拒絕也就啥也沒說,帶著草蟲幾個人逍遙快活去了。
凌奕現在放學後也是兩個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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