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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我要,這世上,你……只有我!
世上堪哀只有痴。你既無心我便休!
白殊縭從未猜疑過月徊?這種說法毫無疑問是騙別人!若說自始以來一直對月徊信任有加,那麼,這是騙自己!
她始終都處於極其矛盾的狀態中,一面懷疑一面卻又不斷地說服自己,自欺欺人地替月徊的種種破綻找藉口。
遙想當日,月徊初見白殊縭,衝口便呼之為偊卿。而在水晶城外東海底的龍宮內,在孔論的講述中她記得那帝師聖獸稱紫筠為筠卿。嗯……也許只不過是上古的稱呼方式,當是時,她這樣想。
白殊縭第一次跳下飛天石,月徊曾經陪伴著白殊縭穿行於大青山脈中。他所說的無所不包,上至天文下至地理,還有風土人情等等。如果月徊當真在虛月之境中待了不知歲月,且是有意識起便在那裡,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紫筠來到虛月之境中的次資料他說也是少少的幾次,且來此地是為了讓他教白殊縭光腦之中武技。他不應該知道這些。
與月徊重逢在虛月之境中。虛者,假也,是不是隱喻著這一切其實都是假的?她所以為的月徊,所表露出的根本就是假相?
好吧,白殊縭告訴自己,月徊天生異常。生來便知天地之間所有事物……這個解釋勉強之極,她卻強逼著自己接受了。那麼……月徊既然說自己從未出過虛月之境,他怎麼可能對時與空之幻境如此熟悉?無解,跳過!
初見歸海溶徵,他看見月徊卻以為自己見到的是神月開國皇帝,由此,白殊縭得知紫筠天君曾為被囚禁的月徊畫像,而神月開國皇帝與月徊樣子極相似,否則也不會讓歸海溶徵看錯……神月的皇帝怎麼可能會依照一個犯人的模樣去找?如果說是依照紫筠之主的樣子去找才說得通。當時,白殊縭幾乎不假思索地扔掉這個疑問,也許她知道,她永遠也找不到通情合理的解釋。
接著,甫入龍宮,月徊為何立時出手硬把其陣法破壞?他如果一直待在虛月之境中,應該與歸海家沒有仇恨,並且他若要與神山相抗,怎麼可能隨便豎敵?
後來,甦醒過來的小蠻對月徊的態度更耐人琢磨。向來以白殊縭的喜惡為自己風向標的小蠻,為什麼獨獨對月徊表示出近乎憎恨一般的厭惡?現在想來,是因為它母親的靈魂之火影響著它,它儘管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但仍出自於本能地憎恨他!
那個新年,月徊變做藤鶼鰈的樣子。既然從蒼域大草原以後便再也沒見過白殊縭,他怎麼可能在新年之夜時幻化的衣服會是白殊縭買給傻了的藤鶼鰈的樣式?同理,他又怎麼會知道澹臺蟄曾給自己下致幻藥、重明夫人打了自己一掌這些白殊縭從未曾對他說過的事情?
這些疑問都藏在她心裡,她一直在等,她相信總有一天他會開口。她對自己說。只要他坦白,只要他解釋,我就信!
然而,等來的卻是這麼個不堪的結果!他呀,他哪裡是什麼可憐兮兮的被關了數不清歲月的囚犯,他就是那條會吃人的大白鯊啊!
過往種種皆在眼前掠過。白殊縭又是淒厲一笑,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我白殊縭今天便要浴火重生!男人……我呸!
她面上這猙獰如厲鬼般的神情令月徊身子一晃,情不自禁往前快走了幾步,卻又硬生生止住。他突地乾巴巴笑了幾聲,一揚手,斑斕的色彩撲向白殊縭:“你的命是我的,想死……卻沒這麼便宜!”
正在自殘的白殊縭,傷口立時快速收縮,眼看便可痊癒。白殊縭不看他不管他,手中梅花釺飛快揮動,只見殘影連閃,她竟在身上不知刺了多少下,卻是再也不避開要害了。
她一聲未吭。梅花釺刺入身體發出沉悶的“噗噗”聲音,碰著骨骼上便有清脆斷裂聲響如金石敲擊破碎。任誰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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