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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輕擺搖尾,絕色的容貌一副坦然自若,貴氣中透著魅惑的坐與殿中。
場下大半的人已被鮮于淳風華絕代的身姿折服。
這時,鮮于涼握著橫笛,離鮮于淳一丈外立著,目光中的嗜血一閃而過。
蘇然似乎感覺到不對勁,欲要起身阻止,被一旁的殘念拉住,“大皇子應該早有預謀,你阻止了這次,擋不住下次,返給自己引火上身。”
“我怎麼能眼睜睜得看著三皇子陷入困境。”
“小蘇,相信我,我們靜觀其變。”
蘇然欠*子,還是不放心的看著殿中,鮮于涼吹奏笛曲,鮮于淳隨曲應變彈奏。
殘念觀察著殿中的情形,沉吟:“四皇子的內力雖不致人於死,可是對付沒有一點武力的三皇子,輕傷也會變成重傷。”
果然,鮮于涼陰測測的勾起弧度,指尖生風,每按住一個笛管的孔位,吹奏出的音節每一個勁帶無形氣流,彷如暗器,投射進鮮于淳體內。
鮮于淳變了下臉色,早知會如此,瞬間恢復平靜,堅持著繼續應曲。
“三皇子堅持不下去的。”殿中的鮮于淳,雖然裝的若無其事,恰不知,額上劃下的汗珠,洩露了他此刻正在隱忍的極限,蘇然惶恐不安。
殘念異常冷靜的在名貴的酒器中倒入清冽的美酒,一掌覆上酒器口,輕盈引出一顆珍珠般的水珠,指掌一番,對著鮮于涼吹奏的笛子,以氣彈動水珠,精確無誤的飛往殿中,堵住笛管指尖空留的小孔。
鮮于涼耳邊隱約傳來水珠破裂聲,伴著奇異的酒香問,指尖也沾染了水跡,斜眼看向橫笛,吃驚的注意到,笛管每個孔位,不知何時多了好幾個小水珠,堵住氣孔,自己注入的內力不但沒有發出去,反被壓了回來。
頑固的水珠破了一個接著又出現一個,因為速度之快,加之水珠透明,他無法辨別水珠來自何方。只能肯定,有人在暗中幫助鮮于淳。
自己如果再繼續以真氣吹奏,這情況對自己十分不利,非但傷不了鮮于淳,到反彈給自己。不甘心的收回真氣,琴簫合曲也在殘念的幫助下順利結束。
鮮于淳回到自己的座位,不說話,也不喝酒,似在逼住什麼,場中無知的人響起讚歎。
一場宮廷宴會結束後,焦心了一晚的蘇然跟上匆匆離開的鮮于淳,在無人的角落,鮮于淳再也忍不住,彎著腰,吐了一口鮮血,身體一晃,倒在地上。
蘇然上去扶起昏迷的鮮于淳,轉向殘念。
“你去太醫院找些補血的藥材,我帶他去樂坊,幫他運功療傷。”
鮮于淳在蘇然和殘念的暗中幫助下,總算渡過了一劫。
天淳閣
鮮于淳躺在床上,喝著蘇然喂的補藥,慘白著臉,下定決心的說:“我要離開天陌。”
蘇然放下碗,他們兄弟不和,他是知道的,這次逃過,下次未必再如此幸運,殘念也不可能一直守護在鮮于淳身邊處處保護他,只有離開,才能脫離他們的掌控。
“三皇子,你先休息一會,這些事,身體好了再想吧。”
皇子要離開天陌城,沒有皇上的允許,是何其的困難。再說,皇上能讓鮮于淳離開,早讓他走了,也不用等到現在。
他要離開的願望,根本實現不了。
………【二十一。殘局】………
“你想幫他。”天淳閣外,殘念雙手環胸,靠在廊柱上,胸有成竹的問走出來的人。
蘇然垂頭喪氣的說:“心有餘而力不足”
殘念走到蘇然面前,“眼前就有一個絕佳的機會。”
蘇然抬頭,增大雙眼
殘念板起臉,眼見周圍沒有人,他輕輕地說:“剛才我去御書房,探到一些口風,宜國與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