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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新斌想了想說:“連裡又挖了些地窩子,而且還要打火牆,你看咱們是在場部住還是在連隊住?”
烏蘭花說:“場部蓋了乾打壘房子,小是小了點可那才叫房子呀!”
譚新斌知道大家尤其是女兵不想住地窩子說:“你給馮股長說說,咱們在場部要房子吧,星期天或休息時我回去探家不就行了,再不行就把你調到我們連來也行!”
烏蘭花嗔著臉說:“想得怪美,讓我還當單幹戶?不過只要能結婚在哪住都行。”說著撲進譚新斌懷裡,兩人熱烈地親吻起來,譚新斌轉臉咬咬她的耳朵抱起她倒在了床上,烏蘭花捂著發燙的臉,甜甜地笑了。 。 想看書來
第八章 生命讚歌
七月初的新疆,已是驕陽似火,一絲風也沒有。樹枝也不再搖動,小動物和蟲兒、鳥兒們都進了自己的洞穴和巢穴,植物的葉子也垂下了頭,躲避那火辣辣的太陽,只有蟬兒在樹上不顧人們的心煩自作聰明地一個勁 “知了、知了”地叫著。
地裡的小麥已經泛黃,前幾天李丙濤到騎兵連的地裡檢視過,他認為這個連的麥子從長勢到成活率和密度都是全團最好的,臨走時他叮囑韓良注意澆好水,讓小麥在最後成熟期長得更好。韓良這幾天也正在組織夜間澆水工作,那是因為地頭開的臨時渠道滲水嚴重,造成水的利用率很低,再加上白天太陽大,蒸發量大,而且別的連隊來騎兵連看了麥子的長勢後說:“你們的莊稼豐收是十拿九穩了,就省些水讓給兄弟連多澆幾次吧。”騎兵連助人為樂在全團是有名的,所以他們白天就讓兄弟連隊先澆。眼見大田到了用水的高峰期,騎兵連的麥子也和其他連的一樣有了乾旱的勢頭。這天陳進東到騎兵連檢查旱情,看到他們的麥田比別的連旱情嚴重就決定停了其他連的水讓韓良他們趕快澆水,所以今天騎兵連的人一直在等水,但等了很久還不見水下來。韓良就派人去上游檢視,他和幾個等水的戰士到樹下蔭涼處等著。班道九在地上畫了一幅五子棋盤,幾個人下起了棋。
臨時挖的毛渠一是滲水利害,二是開挖時缺少經驗、坡度掌握不準,所以水一直到下午五點才慢悠悠地、像蛇一樣流到連隊的渠口。已是一排副排長劉四保,帶著二班的戰士吃了午飯就趕到地裡開始澆水。他從脖子上取下擦汗的毛巾舉到空中,見毛巾沒大動說:“好天,沒風好澆水。”一個戰士不解地問:“排長,你這是啥意思?”
二班長說:“這都不知道?副排長這是在看風力!碰到颳風天澆水麥子就要倒伏,這是常識,文教上課都教了幾遍了還記不住。”
二班的*個人從北向南依據地形的走勢分了工,因為水不大劉四保決定集中先澆西面那一百多畝,澆不完的留給上夜班的人繼續澆。
結果到晚上九點多鐘西面的那塊地只澆了一大半,一班的人就來接班了。譚新斌和副班長潘樹堂、張興起三人走在前頭。他們扛著鐵鍬每人一盞馬燈掛在鍬頭上,挎包裡裝著乾糧、水,懷裡抱著棉衣。主要是新疆早晚溫差大,白天還陽光熾人,夜裡就會冷氣襲人。幾個新兵說說笑笑地跟在後頭,從三排調過來的老兵米老三走在最後面。劉四保叫二班長給一班交班,譚新斌他們接了班就催促他們快回去吃飯。
一進地大家都捲起褲腿跳進水裡,用鐵鍬根據水勢加高埂子或開小渠,使水儘量澆的勻和透一些。由於譚新斌組織得好,只用了兩個小時就把二班沒澆完的地全部澆完了。接著他們又把水引到另一塊地裡後,潘樹堂、張興起等幾個人就坐在地頭開始捲菸抽。望著綠油油的麥田,看著自己辛苦勞動的成果豐收在望,大家心中無比激動。潘樹堂吐著煙說:“咱的勁沒白費呀,就要吃上自己的白麵饃了,澆完這一水麥子就要成熟了!”
胡正陽不會抽菸就雙手抱膝說:“你們北方人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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