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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我也很想有人叫醒我啊,看的不爽你叫醒我啊,我還會感激你的,現在擺什麼臉啊。
“你要是再不醒我也該叫你起來了,”他繼續心情不佳的開口,“晚上有個餐會,我們‘夫妻倆’一定要參加,你去洗手間補個妝,我們差不多就走了。”
“補妝?”補個屁啊,我根本就沒化。
因為來公司上班,怎麼說也要保證“總裁大人的形象”我掙扎了很久終於還是彆彆扭扭的穿上了那套標準的工作服,長褲和平底鞋,我才勉強接受,但是化妝……呵呵,塗塗潤唇膏還可以。
“稍微打整一下吧,”他冷不防的抬起我的下巴,用指尖在我唇上擦了一下,想了一會,又擦了一下,然後乾脆在上面稍稍用力的摩挲著。
“沒塗唇膏啦,你擦到死也摳不下來的,”我客氣的往後一退,救我的嘴唇於危難中,“再說了,就算沒有唇膏你這樣死摳也不能保持很久的紅潤,還不如來碗辣椒蓋飯效果好。”
反正最後都一樣變香腸唇,後者還可以填肚子。
“走吧,”他看了表側了側身,“還有時間,找家美容店化個妝吧。”
“這麼重要的餐會?”我不禁好奇。
“就算不重要,也要保持基本的禮儀吧,何況它的確重要。”他在前面走著,我追得有點吃力,他放緩了腳步,公司裡的人基本上都走光了,我乾脆勾上他的胳膊,扯得他的西裝歪到一邊。
“不要扯,好好走。”他有點無奈的說,但是沒有生氣,看起來剛才莫名其妙的怒氣已經消了。
不過他的反應和語氣卻讓我笑了一下,
“貓糧,你這句話說得真像我老爸。”
要是接下來一個手刀劈在我頭上,我就可以喊出“爹地”這兩個字了。
可惜他只是身體僵了一下,什麼也沒說。
直到我被擺弄著打整好基本禮儀,彆扭的坐到車子裡的時候,他才開了口,是平時的淡漠,
“餐會相關的事我會在路上講給你聽,你稍為記一下,倒是沒有什麼大的內容,只是到的客人都比較重要,注意應付一下就可以了。”
我點點頭,妝不濃也不復雜,事實上在我的討價還價中,化妝小姐只是崩潰的幫我在最基本的地方處理了一下,但是不習慣有東西附著的臉和嘴一直僵著,怎麼都不能像平常那樣笑那樣扭曲臉孔,好像帶著一層面具,一層硬在臉上帶著讓我渾身不舒服的香氣的面具。
我看了一眼旁邊開車的鄭偉嘉,我很想問他,這個樣子是不是就不是我自己了,或者這樣才是二十八歲時候真正的涼夏……
猶豫了一下沒有問出口,問他做什麼。
不管是哪個曾經,我們都如此陌生。
第七章
第七章
“……”唔……
“又怎麼了。”坐在沙發上正在平定心神的貓糧帶著不爽的問。
“沒。”我低頭扒拉了一口面,用力的嚼著。
餐會在三個小時前就結束了,如貓糧所說,餐會的確不是什麼重要的餐會,就是某重要人物舉辦,大家過去裝模作樣的啊哈哈哦呵呵兩下就完了的那種,甚至都不算很正式,到場的人穿著都算隨意,所以貓糧也只是讓我化個淡妝沒有讓我當場去買套隆重的晚禮服換上。
這種事不是沒有參與過,在小一點的時候也被老爸威逼利誘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帶出去遛過,那個時候仗著自己人微身小,找個角落蹲一下就好,反正家裡的公司不算什麼動一動就影響哪裡哪裡指數的,老爸自然也不是什麼重要大發的人物用不著上上下下連帶著身為千金的我也巴結討好,我只要在剛進場的時候,笑得甜不拉嘰的叔叔阿姨伯伯伯母哥哥姐姐好一圈最後就是在散場的時候拉得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