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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他願意用他的一切甚至生命來換取我們的一世情緣,如今,卻要用這一世情緣換取留在我身邊的五十年。
亦寒,亦寒……我在細雨中抱住昏迷的他無聲哭泣,我穿越兩次時空才重新找到你,我遍嘗愛恨情仇才重新愛上你,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依舊不能在一起?為什麼我們的愛,總是那麼卑微,那麼絕望,那麼……身不由己?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痴迷
第3章 前塵往事(5)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扉
卻只能深埋心底
“公子……”清冷壓抑的呼喚打斷了我的回憶。
我猛地回過神來,聽到他道:“公子,你好好休息,屬下先出去了。”他快速地說完,然後逃一般的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聽著門的噼啪聲,知道他仍是沉默地守在門外;我聽著門的噼啪聲,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曾經的愛戀、纏綿,彷彿都是上個世紀的事,唯有……我輕輕挽起左手衣袖,那裡有一個月牙形的玫瑰色印記,它是擇主儀式後唯一留下的我和他咫尺天涯的證明。
真正的痛苦,怎麼可能暢快地哭泣,根本……連說都說不出來……是誰曾說過這樣的話,是誰曾有過那樣的傷痛,此刻想來,竟讓我那麼地感同身受,那麼地心疼門外青衫銀絲的男子。
第4章 隔岸觀火(1)
如果可以,我會盡一切努力替你達成所有單純的願望;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遠都如現在這般快樂滿足地活著。
陽乖序亂,明以待逆。暴戾恣睢,其勢自斃。順以動豫,豫順以動。
——出自《三十六計?隔岸觀火》
萬曆七六八年六月初一,風和日麗。
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六月初一或許是一個很普通的日子。但對我來說卻不一樣,六一兒童節啊,雖說我早過了慶祝這個節日的年齡和興趣,但我身邊的某個男子就不一樣了。
一大清早,我就拖著睡得迷迷糊糊的飛飛起床,讓侍女給他穿上嶄新的衣服,暗紫的錦緞,描金的繡紋,頭髮用玉冠束起來,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站在我面前。凡是看著他的侍女都忍不住面紅耳赤。
飛飛今天倒是很乖,最主要的是睡眼惺忪,估計魂魄還在某個爪哇國沒回來,所以由著她們擺弄也沒發火,更沒有散發低氣壓,只是白皙修長的手,在無意識下仍一刻不停地拽著我衣服下襬。
整裝完畢,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半晌,滿意地調笑道:“我們家飛飛真是英俊。”
他似乎是一下子清醒了,臉紅了紅,眼睛晶亮透徹,腮幫子卻又微微鼓了起來,溫熱的掌心抓住我的手,緊握著不肯放。
我反手抓住他,看著他黑沉沉又清澈見底的眼眸,忍不住笑道:“走吧,去吃早飯,今天一天我都陪著你。”
飛飛定定地看著我,漆黑的眼眸中亮起燦爛的流光,輕輕點了點頭。
剛走出門口,就見我麾下的步兵侍衛長沈宏匆匆趕來,他行了個禮道:“大人,西南傳來訊息,寧貝小侯爺清早整軍十萬,從信陽出發正式攻打渦陽城。”
終於不再小打小鬧了嗎?我含笑點了點頭,問道:“剩餘的三萬呢?”楊潛原本的十六萬大軍,凌楚兵敗損失近三萬,如今剩餘不足十四萬。
沈宏氣也不喘,急忙應道:“由胡將軍率領在信陽和慶原交界處守護糧草。”
我腦中自然映出風吟各城的山川地形圖,細想了想不由心驚道:“可是早已乾涸的箬焦河道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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