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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全忠聞言。頓時應道:“高人只管相問便是。”
“我觀你雖多懂孝順之道。也算是一忠孝兩全之人,卻有些魯莽。你可知這天下地大孝順,大忠厚之道為哪般?”周成看著有些悔恨的蘇全忠,繼續說道:“天下之大孝順。大忠厚之道,卻是極為簡單。就好似你有父母。別人也有父母一般。如果你能以孝順自己父母之心,孝順於天下間的父母;以對你妹妹的愛一般,愛憐天下兄弟姐妹;以似對紂王的恨一般,仇恨世俗間的黑暗,殘暴,不仁;此便是大孝順,大忠厚之道。”
“這…高人所說雖不無道理,但全忠官職卑微,倒不曾生了那般豪情與幻想。”聽了周成所說,蘇全忠神色似是有些憧憬,隨即又黯然地低頭。
“為父無能,當年不曾得了那許多戰功,只不過封了小小一地之諸侯,無能啊。”蘇護也感嘆道。
“非也。世間之事,為官易,得天下也易,不易之事,不過是如何做官,如何守天下。”周成緩緩地說道,“世間王朝之更替,皆在於失了民心,以前是如此,以後也是如此。君王不自省,魚肉百姓,不施仁政,日積月累之下,年月反覆間,卻是如那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一般。”
“君王皆是真命天子,為什麼還會有王朝更替,天為什麼不照顧呢?莫不是君王惹怒了天。”蘇全忠一臉疑惑地問道。
“非也,非也。凡俗之事,哪裡甚真命天子一說,不過虛妄之談。人間帝王所轄不過凡人,關鍵卻在凡人,關天何事。豈不聞天地不仁,以萬物為那芻狗。為君之道,倘若愛民如子,尊民若父,又豈會被天地所罰。”周成似是不屑地說道。
“我等受教了。”蘇家眾人卻是齊齊跪下,說道。
“蘇護,我亦不誑你。得某人相助,那成湯衰弱之日,便是你蘇家大起之時。只是那西伯侯姬昌倒是你日後一大阻礙,你切莫為了那些許恩德,便毀了你蘇家千百年大事。”周成見閒事也說的差不多了,也就一臉鄭重地說道。
蘇家幾人一陣大喜,如若真個如此,豈不是千古機緣,只有蘇全忠似是有些低落。
“高人有所不知,想我冀州兵稀將少,不過五萬人,而且土地貧瘠,人口區區百萬餘戶,如何能成就那不世之霸業。紂王麾下,大軍幾近千萬,良將如雲,異人無數,而且兵多將廣,豈是我冀州一蕞爾小邦所能抗衡。”蘇全忠此次兵敗被擒,卻是羞愧之餘,只嘆冀州一地人煙太過稀少。
“有妲己在宮中,只要爾等周旋得當,紂王自不會再過多為難於你們。而且不久自會有異人前去相助爾等。只要有足夠時間積累實力,等待時機,日後自能成就大事。”
蘇護一聽,卻是大喜,問道:“高人所說真個為真?”
“我豈會欺你!所說自然當真。不久便有高人送上你門去,為你張羅冀州之事。”周成望了望青丘山方向,隨即笑著說道。
“敢問高人,西伯侯姬昌有何阻攔於我蘇家大事?”蘇護有些不解地問道,“我與那姬昌情同兄弟,豈會壞我大事?”
周成笑了笑,說道:“圍獵天下君權,不過虎狼之爭罷了。”
幾人一聽,頓時神色有些擔憂,那姬昌是出了名的仁善之輩,又是鎮守西岐一方的西伯侯,實力真個強悍無比,麾下有上百萬大軍。如若真要與他爭雄,卻是難矣。
“爾等以為千古帝王基業豈是朝夕間,唾手可得的嗎?蘇侯爺腹中那白玉圭不就是最好地天兆?有了天助,再有了人助,何愁大事不成?”周成小飲了一口清茶,說道。
“也罷,機緣一到,我蘇護必要起兵反商,也好家仇國事一併辦了。”蘇護望了望身邊的兒子,似是有了決心,“高人有神妙本領,何不一同與蘇護去了冀州,日後成就千古帝王基業之時,便是高人封侯拜相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