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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許小露身體卻突然一顫,彷彿昏睡中猶自驚懼不已,夢魘似的直喊叫“不要,不要,你們滾開,滾開……”,說話時手腳亂蹬。
瞧見這邊動靜,心剛放下的包間眾人心倏地又是一緊,心想他媽的這是要壞菜啊。
聽見許小露叫喊,小白心中也是驟地一疼,看這許小露昏睡中猶自掙扎驚悚的表情,眼眶瞬時都有些紅了,要是有這旁人,沒準都能流出眼淚來。
沒辦法,小白只好又將許小露放回沙發上,並順勢坐了下來,左手輕輕捋著她額頭髮絲安撫:“別怕,是我,我小白啊,別怕,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了,好了,傻妞,什麼都不用怕了,啊……”。
那溫柔得神情,當即看得站在不遠處的幾男子心驚肉跳。
小白一邊安撫,一邊再度將一道真是輸入許小露的體內。隨著這道真氣的注入,昏睡中的許小露果然應聲平靜了些。過了片刻,許小露眼睫毛開始輕微的抖動,然後輕輕的睜開。當她看見坐在一旁撫著她臉頰的小白時,先是楞了半晌,彷彿不敢相信似的。又過了會兒,似乎才確認這不是夢,頓時眼眶一紅,心中的驚怕、委屈哇的一聲化作嚎啕大苦,豆大的淚珠子滾滾而出。
小白再次心中一陣抽疼,嘴裡一邊安撫著許小露,一邊將她輕輕摟進懷裡,這次卻沒有再次輸入真氣助她平復心境,而是任由她大哭。
隨著許小露的大哭,小白眼中的兇光也再次熾了起來。
對於許小露,小白有種獨有的情愫。
自從練氣入體以來,小白對心性、情緒的掌控,和之前相比簡直有若兩人,時至今日,甚至很少有東西能讓他的情緒產生很大的波動了。
這轉變的好壞,他自個也辨別不出。
練氣入體,見識了天道的淵闊,他的心性就有些淡然了。只覺得天地萬物都在因果之中,一飲一琢都是定數。人卻如螻蟻,對於要發生的,即將發生的,都無力去改變,去抗衡。時間久了,就產生一種“也沒必要去改變”的心態,人自然就變的平和,且隨波逐流了,因為反正看什麼都覺就那麼回事。
這種渺小的卑微感,和不可抗拒就去適應的心理,是在初感天心之時影印在他靈魂深處的,這段時間一直影響著他的性情,連自己變的這般冷漠都沒有察覺。
天心如淵,漣漪不起,波瀾不驚。彷彿修道之人要契合天道,達到與天地同,也只有變的清心寡慾,冷漠無情。
在這種心境的影響下,身邊的人和他越來越疏遠,唯有許小露依舊沒心沒肺的和他嬉鬧親近,所以他對許小露,除了發小見的真摯,男女間的喜愛,還是寂寞的心靈寄託。
此時許小露受了莫大的委屈,這事要擱以前,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和場中的眾人廝打一場,即便不敵,拼了命也要給對方留下深刻的念想。心中想的只是如果事後許小露要求的話,他還是會狠狠收拾這些人一通的。
但此時卻沒有,小白髮現自己變得薄情寡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這讓他突然有些驚慌。
這還以前那個義氣為先,滿腔血勇的自己嗎?
他初窺天道後,一直安寧淡漠的心境在許小露委屈、傷心、怒恨的哭聲中,總算現了絲破綻。
有了決斷,小白做起事來自然不會再拖泥帶水。將拍撫許小露後背的右手收回,背轉胳膊,小白對著右後方玻璃茶几上一個酒瓶,凌空輕輕一拍。
就聽“啪”的一聲脆響,酒瓶在這一擊之下竟然四下炸裂。
隔山打牛包間裡的眾人沒見過,但小說電視劇裡見過,當時不覺得什麼。此時親眼見到隔空碎瓶,心下卻是震撼莫名,震撼之餘,驚懼之感頓生。
也不知誰發了一聲喊,頓時包間裡還有行動力的幾男子頓時瘋了一樣的向包間門口跑去,想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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