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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價得把這增值空間刨出來,要不誰能買一準賠不賺的玩意。最後,等攤主總算鬆口氣的時候,小白又會很好奇的問“既然您都有把握這幾件肯定要賺了,怎麼還能拿出來賣啊,您自個捂捂,這可全都就是票子,您這麼精明強幹的主,我不信能幹這賠錢的買賣”?
得,是可忍孰都不可忍,搞半天還把自個給繞進去了,說自己不精明強幹?那說不出口,畢竟有前面推銷的場面墊著。說我賠錢我樂意?那是傻逼,誰也沒有錢多得騷的。說這東西不值錢?那這半天唾沫都說幹了幹嘛來的,還買賣還做不做了?
忍,要不是這幾瓷器值兩錢,都能掄直了胳膊拍小白這廝的腦門子上。
“大哥您別見怪,我這是也有點糊塗,我再想想,琢磨明白我再回來找您”。
這樣的主,是個買賣人都不會歡迎,不拿掃把往外掀那是職業道德,不是氣性好。
倒不是小白故意這般,古玩這東西,就沒個便宜的,隨便一件什麼物什,沒個兩三百是想都別想,真有點來頭的,大幾千上萬那是平常,擺門面鋪子裡的,動輒都是十幾好幾十上百萬的。
俗話說人窮志短馬瘦毛長,一是口袋裡銀子少,勒褲腰帶省下的點錢也就夠買上一件兩件的物什,這還得撿著便宜的來,二是確實看不準,這也是廢話,要是小白這業餘水準都能看得準的攤主也不能擺出來賣,白白把添頭送人。
到了市場門口,大家約定了匯合的時間,就分了開來。
既然這次是抱著湊趣的想法,小白逛起來也就沒什麼負擔壓力,叮囑跟在身邊的倆小一遍,然後孜孜有味的溜達了起來。
還別說,這小地方還真出好東西,有一件康熙年間的青花五彩龍鳳紋盤,儲存的十分完好,東西是不錯,就是價格忒高,這價在京城都能掏到兩個半了。還有一件是民國粉彩花鳥小碗,畫工彩釉都是同類中的精品,器形品相也好,儲存完善,就是價被要死了,要碰不上中意的買主或是沒有什麼大的變故,估計三年五載的別想在上面刨出喜彩來。
正文 第34章 善惡有緣
最讓小白驚喜的是還能見著一件宣德年間祭紅,十打十開朝到代的好東西,色澤似初凝的雞血,深沉安定,瑩潤均勻,釉中無龜裂紋理,高腳杯造型規整,胎質細膩,看得小白是愛不釋手,就這麼一件碎成十來片修復的物什,開口就要小白小几十年的伙食費。
小白只好不斷的安慰自己,看過即擁有,看過即擁有,好東西太多,就是世界首富也不能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搬家裡去,自個就更別提了,只是那三步一徘徊的架勢,看得攤主都渾身的雞皮疙瘩。
溜溜達達的,一上午的時間眨個眼就過了大半,看了看手腕上花八塊錢跟路邊攤子上買的電子手錶,小白給了張倩十元錢,讓他去買兩根冰棒和一瓶水回來,自己帶著張強一屁股坐在臺階上。
左手的攤位是個年約二十的青年,攤子上擺的東西也普通,五花八門,除了古玩,還分門別類的擺著仿瓷、古錢幣、瑪瑙和酸洗的玉石指環類的物什,靠牆邊還立著幾個大花瓶,裡面插著些個卷抽,應該是字畫。這會兒沒有什麼顧客,閒不住,就和小白又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每講到自己的得意處,就眉飛色舞,說到打眼,就愁眉苦色。
青年人這行當待得時間長了,有意沒意間話題就轉到了攤位上擺放的物什上,這類的故事小白聽著熟溜,讓他都能隨便指個物什就編出幾個波瀾起伏催人淚下的來,也就當個故事聽,倒是買冰棒回來的小張倩、小張強聽的津津有味,隨著故事裡的情節心神搖曳。
“這三塊玉尺,哥哥得來可真是不容易……”見小白目光落在攤前的玉尺上,職業毛病又發作的青年又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說是玉尺,其實叫玉簡更合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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