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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嵐是驚弓之鳥,這一次連公文都丟在腦後,不再理會了,只坐在床邊,每隔幾分鍾,就要檢視一番,惟願自己只是虛驚而已。
偏偏天不從人願。
到六點左右,宣懷風身上熱度越發飆高,從三十八度直升到四十度,用藥冷敷,均不濟事。
白雪嵐急得青筋迸跳,撫著他的額頭百般呼喚,竟是無論如何也喚不醒了。
那個那個,親愛的寶寶們,弄貓貓明天要休息了,這裡是七千字,兩天的糧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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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六點左右,宣懷風身上熱度越發飆高,從三十八度直升到四十度,用藥冷敷,均不濟事。
白雪嵐急得青筋迸跳,撫著他的額頭百般呼喚,竟是無論如何也喚不醒了。
第十六章
醫院樓上也是殊不平靜。
展露昭被宣懷風趕出病房,只能領著姜御醫回到四樓,這等丟人的事,也沒誰願意主動去說,奈何神色瞞不過明白人。宣懷抿見軍長回來,沒有出門時那分風采,反而沉著臉,就知道事情不順利。
這天大的黴頭,宣懷抿是不肯輕易觸的,倒是瞅著一個空,和姜御醫在走廊上問了兩句。三言兩語下來,也就猜了個八九分。
宣懷抿卻沒有展露昭那樣煩心,只冷笑一聲,說,“誰想不到呢?他竟這樣有骨氣,未必不是好事。”
說完,只拿一雙眼珠緩緩掃著走廊上扛槍的幾個廣東軍的護兵,似漫不經心,又似在思索什麼,半晌,才又問那姜御醫,“依你說的,沒有你老人家的藥,樓下那一位是保不住了?”
姜御醫人老成精,這些日早看出宣懷抿對展露昭的心思來。只是宣懷抿雖有宣懷抿的心思,無奈軍長也有軍長的心思,如何成事?
情仇孽債,何其亂也,看在過來人眼裡,未免有些小題大做。
姜御醫遠道而來,一場富貴著落在廣東軍身上,自然知道軍長是必須奉承的人。
可這軍長的貼身副官,也不能輕易得罪。
故以姜御醫回答說,“樓下那一位的身體,已經確定是很虛弱的了,若是拖延,大概也就這幾天的事,看他的命罷。俗話說得好,閻王要你三更死,誰能留你到五更。”
宣懷抿聽了,心裡卻並無蒼涼悲傷之意,反而追問,“那就是保不住了?”
姜御醫不好把這話說死,咳了一聲,“不好說。保得住,保不住,終歸要看軍長的意思。若是軍長下了嚴令,老朽再說不得,也要使出看家本領,和閻王爺爭上一爭的。”
宣懷抿暗罵老東西狡猾,正要再說什麼,忽然聽見展露昭在房裡喝了一聲,“都死哪去了?”
語氣十分不好。
宣懷抿也不再和姜御醫說下去,趕緊推門進去,笑著問,“要做什麼?”
展露昭大馬靴也沒脫,仰躺在病床上,拿兩手枕著後腦勺,顯出一臉的不耐,兩道濃眉格外黑沉,見宣懷抿從外頭進來,問,“幹什麼去了?”
宣懷抿說,“病房裡悶,出去透一透氣。你是渴了嗎?”
走過去,開啟櫃上擺得一個溫水瓶,倒了半玻璃杯的熱水,又摻了半杯涼開水,送到床邊。
展露昭總不喜他這溫存的膩味,何況如今正不痛快,見他端著水過來,嘴裡說道,“去去去!”
把手往外一推。
宣懷抿沒留神,玻璃杯一晃,水漾出來,倒撒了宣懷抿一身,床單也溼了一塊。
幸而只是溫水,不曾燙著。
宣懷抿尚未言語,展露昭倒生了氣,從床上翻坐起來,指著他鼻子大罵,“你他媽的就是不肯消停!”
宣懷抿知道他不是為著水撒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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