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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帶上,伸手過來,親自幫她解開。他做這些事時,目光極為認真,不像是有些男人為了博取女人的好感,而故意展示的紳士風度。他的動作自然而認真,並沒有送她下車,似乎知道她想要避著人,只是坐在駕駛座上看她。
車裡光線昏暗,男人冷峻的輪廓添了幾分朦朧,兩人在幽閉的車子裡,深邃的瞳眸裡似有一團幽光將她定凝。
夏芍在他定凝的視線裡慢慢湊近,眸中笑意盈盈,問:“師兄,來個離別吻麼?”
徐天胤望著她,看出少女眼底戲弄的光,她欺近他,不懷好意的笑,明顯想要看他好戲。思及他們自從相認,她似乎總喜歡出言逗他,徐天胤不由眯了眯眼。
“你確定?”他話音未落,人已出手!
他出手快如疾電,黑色的身影在狹窄的車廂裡也猶如獵豹一般,夏芍離他本就近,發現不妙,疾退之間還是被他大手一撈,撈住腰身,指尖往她腰間一點,夏芍腰身使不上力的工夫,徐天胤已是一個半翻身,將她壓在座位上,矯健的長腿制住她的雙膝,一手製住她腰身,一手製住她兩隻手腕,黑雲罩頂一般俯視她。
他唇角不由勾起淺淡卻危險的弧度,眼底也有笑意,“你想吻的話,我不介意。”
夏芍微微一挑眉,顯然對他突如其來的反擊有些驚訝,但她也不是吃素的,當即腰間和手腕震開一道暗勁,一隻手從徐天胤掌中走脫,疾點他大腿內側!徐天胤讓開,制住她腰身的手不放開,腿卻是一讓。夏芍雙腿一得了自由,腳尖立刻刁鑽地在徐天胤腳側一勾!
兩人在車子裡一通乒乒乓乓,彈、掃、掛、崩、踢、點,很難讓人想象,這麼狹窄的空間裡,兩個人是怎麼打的,就只見得兩個人越打眼神越亮,唇邊都掛著笑意,眼底都有激賞之色。
這不由讓兩人想起前不久在巷子裡打的那一架,當下便對視一眼,手上招法更快!
突然,夏芍一個皺眉,腰身一弓,驚呼一聲,“啊!”
徐天胤一愣,也正是這一愣的工夫,車門啪嗒一開,夏芍霍地向外一仰,敏捷地翻了出去!
待徐天胤在車裡抬起頭來,夏芍已是站在車外,整了整衣服,笑盈盈衝他抱了抱拳,眼神挑釁,意味很明顯——你中計了!
她衝他揮了揮手,轉身便悠閒散漫地走了。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徐天胤卻仍舊沒將目光收回來。他在車子裡默默坐著,直到天色黑沉,遠處大路的街上亮起了路燈,他才發動了車子離開。
這天之後,夏芍便忙碌了起來。
起因與吳玉禾被捕的事有關。他因猥褻未成年少女、聚眾淫(禁詞)亂和吸毒的罪名被批准逮捕,在東市上層圈子裡像颳了一陣驚風,許多被他邀請參加過這些齷齪事的人都躲了起來。被他猥褻的少女的家長自然是要求鉅額賠償,這些賠償的錢對吳玉禾的身家來說,壓根就不算什麼。但吳玉禾的牢獄之災卻是鐵板釘釘的事了。到頭來,最可惜的便是他的古玩行。
古玩這一行,不是內行人可是經營不起來的。吳玉禾的妻子不懂這些,獨生子又不成器,家裡親戚雖然虎視眈眈盯著他們家,可誰也不懂這一行。
夏芍得知此事後,便打起了收購吳玉禾的古玩行的主意。
陳滿貫得知她的想法後,犯了難,“我算了算咱們的資金,這些日子賺的不少,收購吳老闆的古玩行剛剛夠。但是東市不是隻有福瑞祥一家古玩行,盯上吳老闆古玩行的人也不是隻有咱們。聽說省內也有古玩商瞄上了這邊。恐怕,到時競爭很激烈不說,我就怕到最後就算咱們給的價錢合適,吳夫人也不一定同意咱們收購。”
上回在店裡,夏芍和那位吳夫人可是鬧得不太愉快,那之後她雖再沒敢來,可指不定有多懷恨在心。
夏芍聽了卻笑了,“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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