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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做不到。
一連忍了兩天,她沒有盡情的落過淚,這一次,眼淚流了出來,就像是開了閘的大壩一般,淚水狂湧而出,沿著她的下巴,一滴滴的落在她身上的被子上,淚水在被子上迅速暈染開去。
“如果……我封你做沂國的王妃呢?”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端木瑾衝口而出,看著她的眼淚,他突然有了種害怕的感覺,南宮雪願意在他的面前流出眼淚,那是她下決心想要離開的徵兆。
“不要,我什麼都不要。”南宮雪擦了擦眼淚,冷笑的回絕,現在想用王妃的位置來讓她忘卻以前他對她所做的那些事?做夢!!
“除了自由,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笑話,除了自由我什麼都不要,還有,你是不是關起來了一個叫楚寂的男人?就是你將我送去時府,那晚捉到的人。”南宮雪用冰冷的聲音質問端木瑾。
既然孩子已經沒有了,她也不怕與他正面衝突,反正他應該早已知曉前天晚上她是為了救楚寂才會偷他的令牌和匕首的。
“誰告訴你的?”端木瑾的臉色微變,凌厲的冰藍色瞳孔驀然緊收了起來。
“不用問我是誰告訴我的,我只想問你,你是不是抓了他?”
“是。”
“放了他。”南宮雪淡淡的道。
“他私闖瑾王宮,殺了瑾王宮十數名侍衛,論罪當誅。”端木瑾毫不遲疑的一字一頓強硬的道,一雙幽深的冰藍色眼睛,染上了一層怒紅色。
在這一刻之前,他還以為,當初她被絕情門救走,純屬是一場意外,現在以南宮雪的態度和語言來看,絕情門當初會救南宮雪,絕非偶然,而南宮雪跟那個楚寂之間又有何關係?他為何會冒死的闖入落情閣,只為救她?
“聽王爺的意思,是不願意放過他了?”南宮雪冷冷一笑,淡淡的問道,毫無情緒的口吻,倒更像是質問。
“南宮沁雪,不要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想讓本王放了你,讓你好跟你的情夫一起在王宮外過得逍遙自在,休想!!”端木瑾衝著南宮雪怒斥,怒火侵襲著他的五臟六腑,俊臉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暴突,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的血管突出,指關節由於用力泛著一絲白色,並不時的可聽到指關節間咯吱的聲響。
“我不是南宮沁雪,你不要再喚那個名字,端木瑾,你可以羞辱我,可以折磨我,但是你不要將莫須有的罪名加諸於我,我……”南宮雪說到激動處,氣息不穩的她,突然趴在榻邊,眼皮一翻身子直直的向榻下倒去。
端木瑾是第二次聽到她在那裡澄清說她不是南宮沁雪,心裡不及多想,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的身子,小心的翻過她的身子,他驚愕的發現她突然蒼白的小臉,而她剛轉過身被她壓住的薄被上,不知何時已經被鮮血染紅。
'86'若是你治不了她,本王一定會讓你為她陪葬。
柳太醫再一次被喚到了落情閣中,端木瑾滿臉陰愈的在內室的榻邊來回踱步,冰藍色的瞳孔中映著滿目的紅,他的眼睛最一隻盯在自己的腳尖上,逼迫自己不能心慌,要相信柳太醫的醫術。
這次柳太醫把脈把到異常的久,久到端木瑾的怒火忍不住的噴薄而出。
“有沒有檢查出來她到底怎麼回事?”
“王爺,她的身體,微臣實在是探不出來。”柳太醫臉色微白,表情甚是尷尬,他行醫這麼多年,這還是首次他看不了的病,這讓他情何以堪。
囤“什麼?你探不出來?你不是什麼傷都能治,什麼病都可以醫的?怎麼會看不出來?”端木瑾的身子一顫,雙手不顧身份的揪住柳太醫的衣領,衝著他便是一陣怒吼。
“王爺,這南宮姑娘的傷臣確實沒有見過。”柳太醫無耐的搖了搖頭,呼吸困難的他說話也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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