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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話不說的就把一盒盒盒飯順著飯口遞了過來,老韓也知道,送盒飯的來了,槽子上和這些掛弦子的有飯吃了。於是老韓麻利的開始把盒飯接了過來,最後算了一下,五盒菜,十盒飯,估計是外面的誰的家裡有錢訂下來的,要不然的話,在這裡只能吃大眼窩頭,這也是哈爾濱唯一一個吃大眼窩頭的看守所。
正常來說,在別的看守所裡,那些槽子上的散仙能和坐班吃的上盒飯,再就是管鋪的能吃的上盒飯,而類似自己這樣的掛弦子的是吃不上盒飯的,但是這個小胖子坐班帥軍就對自己擺擺手,叫道:“韓哥,過來吃一口,你進屋的時候正好趕上他們都吃完,以後就和我一起吃……”
老韓笑著坐過去,和坐班的小胖子帥軍一起吃著盒飯,五個菜,都是肉菜,看來小胖子家的門路不是一般的門路,而且看這幾個槽子上的傢伙一個個的都不像是池中之物,如果單放出去的話,都是一方的風雲人物,都是老韓招惹不起的那種人,手底下最少也都是百八十小弟的那種。
小胖子坐班帥軍夾起一塊鍋包肉,放倒老韓的飯盒裡,說道:“韓哥,可惜在裡面喝不到酒,這幾天查得嚴,弄不到,而且這兩天你那半盒煙省著點抽,不是我小氣,而是現在最近剛過完哈洽會,又進來一大批人,龍蛇混雜的,不知道啥情況,所以你先克服幾天,過兩天就好……”
老韓也不傻,也不是第一次進來,知道不該問的別問,問完了也白問,弄不好惹了一身的麻煩,就像是這次的事情就是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但是自己和美、腳王姐的前夫如果不了斷的話,那麼自己現在說不準都被折騰死了還不知道呢。想想自己也值了……
小胖子帥軍是一個挺有意思的人,吃完飯了,正常槽子上的幾個人都趴在監欄附近看電視,但是看見老韓一個人把一大堆的別人的行禮坐在屁股底下,靠著厚厚的鐵門,若有所思的樣子,小胖子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遞過來一支紅塔山給老韓,蹲坐在大鋪的邊緣,對老韓說道:“韓哥在外面是幹啥的?”
老韓接過煙,但是沒捨得抽,在鼻端用力的嗅了兩下,然後夾在耳朵上,說道:“在外面我是一賣二手房的,就是二手房經紀人,賣了幾套房子,手裡有點餘富錢,和我物件正打算過個一二年就結婚……”
小胖子顯然對老韓的職業沒有什麼興趣,但是對老韓的身手的興趣更濃厚一些,於是問道:“韓哥,你這一身的功夫,而且看你不像是第一次進來,但是看你不像是在外面混的,身上不但沒有一點刺青紋身的,甚至連一個煙花都沒有。”(煙花,用香菸在身上燙出的傷疤。)
老韓笑了,把耳朵上的香菸取了下來,叼上點燃,說道:“我第一次進來是十七歲,那年是因為動手把人打壞了,我那時候被扔到了道里鴨子圈,再往後經常把人打壞,因為沒錢賠,再就是下手太狠,所以經常的被扔到道外的看守所,再就是道里的看守所,大多都是行政拘留十五天就完事。”
小胖子坐班帥軍一陣若有所思之後,就發現老韓這廝滑的和一條泥鰍似的,差點就被他把話題岔開,於是又問道:“那韓哥,看你的身手那麼好,到底咱們是哪門哪派啊?”
老韓瞅瞅四下無人,於是壓低了聲音說道:“哈爾濱以前最能打的叫吉萬山,是咱們的祖師爺,當年俄國第一大力士,號稱橫掃歐亞無敵手的老毛子,來哈爾濱挑戰咱祖師爺,就在南崗的亞細亞電影院,咱祖師爺出手就是三招,把老毛子打飛下臺,於是祖師爺的名頭就闖出來了。”
帥軍明顯沒有聽過吉萬山的名頭,畢竟這些年對朝廷對憤青的控制嚴重的多,很多本該是大肆宣揚的東西被生生的抹殺了,所以帥軍這種九零後的小孩明顯不知道,但是帥軍很好奇,問道:“那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啊?”
老韓反正閒著也無聊,正好沒事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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