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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何弼學暗罵一句,殷堅要是看到他渾身髒的回去,肯定讓他抽筋剝皮。
正想爬起來,何弼學才發現自己被絆住的那隻腳抽不回來,轉頭一看,心臟差點沒被嚇停,一隻泛著屍斑的手掌緊緊的捉住他的腳踝。
「God!」何弼學嚇得不曉得哪裡生出來的力氣,腿狠狠的抽了回來,連帶的自土裡拉出一條斷臂,屍臭味迎面撲來,胃部一陣作惡的當場直想把它吐出來。
「那個……那個鬼小姐……你如果真有靈的話,麻煩你鬆手啊!我……我是來幫你的……」何弼學咽咽口水,大眼睛盯著那隻緊捉住他腳踝不放的手臂喃喃自語,說來也奇怪,當何弼學說完後,那隻手五指真的鬆開,留下深深的一圈瘀青,何弼學深吸口氣,連忙爬起來跑出芭蕉林。
奔回車邊猛敲玻璃窗,差點沒把叢雲給嚇死,趕忙解開中控鎖讓何弼學上車,兩人臉色同樣慘白。
「我覺得……還是在車上等他們比較保險一點。」何弼學平撫自己的情緒,他的腳踝還在隱隱作痛,叢雲點點頭同意,她實在不敢一個人在車上等。
像這種危急時刻,殷堅總是來得特別快,一到現場就把何弼學揪下車,還沒來得及開罵前,就先一記熱吻,霸道得讓何弼學只覺得頭暈目眩。一旁的殷琳老早就見怪不怪了,反正那不是她兒子,殷家將來沒後也不關她事,至於叢雲則是小臉微紅的閃過一邊,雖然聽說過好幾次了,殷堅驅鬼的方式很另類,不過每回見到都很震憾啊!
「哇喔……」何弼學略吸一口氣,耳根有些發紅,說真的,他一直都搞不清楚殷堅什麼時候是在驅鬼,什麼時候只是單純的在吻他,反正……也沒差啦!
「你去哪惹到一身髒?」殷堅微皺起眉,何弼學看了看自己沾了一身泥的T恤、長褲,伸手指了指芭蕉林,不管哪種「髒」都在同個地方惹的嘛!
「何同學……你不當偵探好可惜!」殷琳瞄了瞄芭蕉林嘖嘖有聲。
「真的嗎?因為我很有推理能力?」何弼學眼神一亮,這是殷琳第一次稱讚他,忍不住得意起來。
「錯!是到哪都會死人!」殷琳橫了他一眼,率先跨進芭蕉林。何弼學撇撇嘴,大眼睛盯著殷堅哀求,他很想跟又不敢開口,同時,叢雲的美目也水汪汪望了望何弼學再看了看殷堅,不要扔下她一人,殷堅長嘆口氣,怎麼麻煩老跟在他身邊打轉?
「跟好,不準東張西望。」伸出手,緊拉住何弼學,殷堅頭也不回的跟著走進芭蕉林。後者趕緊向叢雲招招手,這位膽子不夠大的女主持連忙跟在他身後。
在芭蕉林裡,殷琳已經在多處地方插上香,何弼學想問,但殷堅不准他說話,在分屍案的棄屍現場裡有很多禁忌,不要亂說話,最好心裡啥事都別想。
「少了頭顱。」殷琳看著手中的羅盤皺眉,怨氣很重,都集中在那棟房子裡。
「那些人……不會分屍完,把頭留在家裡吧?」殷堅訝異。知道要把對方的衣服剝光,怕她回來報仇,可是卻把人頭留在屋子裡?太愚蠢了吧?
殷琳冷哼兩聲,走近房子打量著,一行人這才注意到這屋子的古怪,二樓的窗子全用木板由外而內的釘死,就好象害怕什麼東西會跑出來一樣。
「你們在幹什麼?」大門突然開啟,一個面容憔悴的男人兇惡的吼著,何弼學跳了一下,扯了扯殷堅衣袖,這就是片子裡那個殺人犯。
「看戲!」殷堅冷笑數聲,那個男人像做儺奶撍頻漠攬鱟兡槨?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還住在這裡,不過這棟房子正在鬧鬼。」殷堅點了根菸。
「你……你有辦法把她趕走?她整夜不是在唱歌就是在尖笑,沒完沒了……沒完沒了……」那個男人神智有些不清的直叫嚷,殷琳推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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