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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吊死了,你連摸都不給摸一下,真沒良心!
越尹
我一直知道紀時是個流氓痞子,但沒想到他還和所有男人一樣,色。每次親著親著手就開始到處竄,給我逮著了他還義正言辭的反駁:只對自己媳婦兒耍流氓是值得讚揚的專一行為。
可沒把我氣得要吐血。
豆豆是寢室裡唯一知道我們好著的人。每次和我一起洗澡總愛和我擠一塊問這問那,那三八德行真讓人不敢恭維。
不過學校發生了那件大事後,她明顯醒悟,語重心長教育我說:“早戀已是不對,越雷池更是錯上加錯,越尹,一定要注意安全,別鬧出人命啊!”
她說這話時候我正在刷牙,我不負眾望的吐了她一臉牙膏沫……
無災無難無病無痛我們進入了高二。分班以後少了要背的文科科目,每天做題講題日子雖枯燥倒也充實。高二上學期上了一半,學校給我們加了一個半小時晚自習,名曰晚“自習”,其實就是老師們的小課堂,每天黑板上都有課表,我們學生怨聲載道也沒用。上課時間加長的直接後果就是我和紀時約會的時間不得不縮短。
他每天送我回寢室我們倆就跟八百年見不著似的,他把我拖牆角里就是一頓親,不親得面紅耳赤心臟停擺不罷休。
當然,這樣甜蜜的小日子過久了,我對他的感情也由量變到質變,我能感覺到對他越來越在乎,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對我有很大的影響。知道別的姑娘喜歡他我就急眼難受,可我又無可奈何,我把脾氣都發他身上,可這也不是他的錯。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醋勁這麼大的人。我知道這樣不好,久了神仙也會厭,我不希望紀時厭了我,我想和他一直走下去,走很遠,走到我走不動為止。
於是我努力讓學習分散我的注意力,不去盯著紀時,不盯著他,我的心也許可以平靜一些。
期中考完後,班裡對座位進行了一次調整,我和紀時成了前後桌。我每天監督他做作業,適當給予獎勵,他倒也聽話,我老懷安慰。
這天清早,我早上照例收他作業,結果對上的是他一雙暗沉到嚇人的熊貓眼。眼窩都發青了,眼眶裡全是血絲。
我不懷好意揶揄他:“昨晚做賊了?憔悴成這樣?”
還沒等他回答,他兄弟高遠就竄我們班來,一把摟住他替他回答:“你逼他逼太緊了唄,老對他兇他失眠都發育不良了!”
我沒好氣白他一眼,正準備不客氣的還擊,就聽見紀時沒好氣說:“我媳婦兒只能我來說,你在這瞎逼逼是想幹架啊?”
高遠委屈的看他一眼:“我可不是幫你呢?你這是為女人插兄弟兩刀是吧?”
“為媳婦兒插兄弟幾十刀都行!趕緊滾!別汙了我媳婦兒的眼!”
看著高遠離開的背影,我喜滋滋的看著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悸動說道:“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他沒抬頭,理所當然的說:“我這叫敝帚自珍。我的東西再破再爛我也喜歡。”
我:“……”雖然很想罵他,可心裡還是挺甜蜜的。
他低頭掏著東西,半晌不耐的把書包裡的東西往桌上一倒,從裡面翻翻撿撿找到一封淺藍色的信封。我好奇的問他:“這是啥?”
他神秘兮兮壓低聲音:“這是造成我黑眼圈的兇手。”
“啊?”
“昨天我們一寢室都在幫劉啟寫情書,萬字情書啊!一人兩千,沒寫死!”
我瞠目結舌,就差感動涕零的為他們鼓掌了,這幫小子,學習都沒這麼認真,語文試卷上八百字的作文都寫不滿啊!
我還想和他嘮嗑兩句,他卻是火急火燎的出去了,我衝他背影嚷嚷:“你上哪兒去啊?”
他努嘴指了指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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