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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由衷地苦笑說道:“時老,你饒了我吧,我是真……”
時遷突然說道:“老弟臺,留神!”探掌向雲飛肩上抓去。
雲飛一怔,時遷五指抓已上他肩。
雲飛剛一聲“哎叱”,時遷底下伸腿,雲飛猝然一聲摔個結實。他坐在地上瞪大了眼望著時遷道:“時老,您這是……”
時遷苦笑擺手,道:“老弟臺,別問了,算了,算了,我走眼了,摔你一下,我這裡向你陪個罪,別再提了。”一拱手,轉身走了。
雲飛怔在了那兒,直等時遷身影不見之後,他笑了,翻身躍起,飛快地向喪門神住處行去。
趙家鏢局的趟子手,都住在前院東角一間大敞屋裡,大炕一排,擠得暖暖和和的。
唯有喪門神,他獨霸靠廚房邊上的一間小屋。這間屋本來是柴房,因為太小不合用,後來又蓋了一間大的,這間屋就空了,喪門神人快搶了先,這間屋就成了他的,一個人消遙自在。
雲飛找到了喪門神的住處,屋門關著,雲飛抬手在門上敲了兩敲,只聽喪門神在裡頭問道;“是老雲麼?”
雲飛道:“是的,快開門。”
門開了,雲飛閃身進了屋,單身漢的住處,其凌亂樣兒是可想而知的,屋子裡還有股子汗酸味兒。
喪門神在身邊說道:“你點了他的穴道,我沒敢動他。”
雲飛道:“麻煩你一趟,去拿點藥來,另外打盆水……”
喪門神道:“要不是等你,我早就拿藥去。”
雲飛抬過板凳坐了下來,掀開被子慢慢在一件件脫大虎的衣裳,剛脫了上身,步覆響動,喪門神回來了,真快。
雲飛站起來伸手開了門,門開了,他怔住了。
那裡是喪門神,赫然竟是時遷,他衝著雲飛一咧嘴道:“老弟臺,我這一套不錯吧,是老的辣,你服不服!”
雲飛定過了神,雙眉微揚,道:“時老……”
時遷一搖頭,道:“別多說,我沒惡意,只不過想摸清楚老弟臺你的底而已,稱一定不願再多一個人知道,對麼?”
雲飛搖頭苦笑道:“時老,您請進來坐吧!”
時遷邁步走了進來,順手掩上了門,目光往炕上一凝,臉色凝重地沉聲說道;“老弟臺先告訴我,這小夥子是誰?”
雲飛道:“他叫大虎,在一家車行裡當長工,鏢局裡上上下下都認識他,也都跟他很熟。”
時遷道:“這身傷是怎麼來的?”
雲飛道:“被幾個會武的整的。”
時遷雙目一睜,震聲說道:“誰,誰這麼狠,石家的人?”
雲飛道:“不,時老,四個來自北京的大內侍衛。”
時遷臉色一變,尖聲叫道;“大內侍衛,這孩子怎麼招上了他們?”
雲飛把結怨的經過概略地說了一遍。
聽畢,時遷目射寒芒,道:“好鷹爪孫,只為這點小事就把一個不會武的半大孩子打成這個樣兒,下回就別讓我碰上……”
一頓,接問道:“老弟臺,是誰把他要回來的?”
雲飛道:“時老,您這是明知故問。”
時遷目光一凝,道:“老弟臺,那幾個爪孫怎麼樣了?”
雲飛道:“都還能走路。”
時遷道:“好一個都還能走路,等閒人誰敢惹他們,誰又能惹他們,老弟臺,請據實相告你是誰。”
雲飛道:“時老知道這麼多了還不夠麼?”
時遷道:“老弟臺,這跟我乾的買賣一樣,越多越好。”
雲飛遲疑了一下,道:“時老,我有位拜兄現在趙家鏢局。”
時遷忙道:“誰,誰是老弟臺的拜兄?”
雲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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