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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那小哥,駐馬!”
甘平群帶轉馬頭,任菊兒緩緩自去,打量二人一眼,然後從容笑道:“老丈何事呼喚?”
銀髯老者目光如炬射向甘平群臉上,徐徐道:“教你那同伴也駐馬。”
甘平群面現難色道:“那人是小可的啞妻,路上受點風寒,不便西北吹風,老丈究竟有何要事?”
他知道無論說菊兒是“女伴”,是“朋友”,都逃不過對方盤詰,臨時想出“啞妻”二字,又說冒了風寒,把蒙面的事也掩蓋得天衣無縫。
罩著狐皮大氅的人微微笑道:“你這樣英俊一個小子竟配一個‘啞妻’?裡面大有文章吧。”
甘平群細察那人語音,果然有幾分象銀袍巡察,情知菊兒說冰雪堡與轉輪老魔有來往的事絲毫不假,當下笑嘻嘻道:“老丈有所不知,世上最嘮叨莫過於婦女,小可有緣得個啞女為妻,正好避免終日嘰咕聒耳,因為她啞,不能再與他人綿綿情話,因為她啞,別人知她天生缺憾,也不會愛她。於是,小可給與她真情實愛,她更死心塌地惠我以無盡溫柔,有百利而無一害,老丈幸勿驚怪。”
這席話直聽得來人哈哈大笑。
菊兒早已駐馬停蹄,聽得又羞又甜,暗恨道:“這才好哩,你在別人面前拿我作耍,回頭不擰你才怪。”
銀髯老者綻著笑臉,點點頭道:“老夫行年就木,深悔當初未曾聽此妙論,小哥兒,你必定是福壽無疆,好好享受去罷。”
第六十三章 仁義之戰
甘平群料不到這樣輕易下臺,正在面泛笑容,那知披有大氅的人忽喝一聲:“且慢!”隨轉向銀髯老者道:“老堡主莫被這狡猾的小子騙了,他正是我們要追捕到手的甘平群。”
銀髯老者怔了一怔,忽然呵呵大知道:“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回全不費工夫。’尹老侄想來不該看錯,小哥兒也不必隱瞞了。”
甘平群一聽“老堡主”三字,頓記起翟妮寧說過金鉤銀叟道貌岸然,此老豈不十分相似?再想到金鉤銀叟曾擄去嫡母,逼問“浩然天罡錄”的事,立即怒起心中,但仍怕猜測有誤,仍然從容問道:“二位老丈為何要追捕甘某?”
銀髯老幹哈哈一笑道:“小哥兒果然好膽量,面對老夫仍敢坦然自承名姓,可說是雖死猶辱。”
他頓了一頓,轉向姓尹的問道:“老侄臺可以告訴他麼?”
狐皮客點點頭道:“這時無妨。”
銀髯老者面容一整,面向甘平群頷首道:“看在你小哥這份膽量上,若不給你知道真名實姓,還顯得老夫氣度太小,老夫姓巴,外號金鉤銀叟,這位是以陰符三十六變震懾武林,外號銀衫秀士的就是。”
甘平群聽那人姓尹,早猜是銀衫秀土尹朋,是以並無驚奇之色,淡淡一笑道:“二位這個綽號似已遠播江湖,也許可代替真名實姓,至於為何追捕甘某,尚請先說明白。”
雙方所站的位置不同,甘平群拼命逃生,腳蹬船牆,使勁自然容易多了。
時隔一年,銀衫秀士雖早耳聞甘平群殺死幾個總管、巡察和不少管事,但那些死傷的人同樣不在自己心上。此時雖見他氣定神閒,從容笑傲,也決不信能贏下自己,仍傲然一笑道:“老夫與你這樣一個叛逆交手已是有失身份,還用什麼兵刃?隨便你用什麼,老夫但憑雙掌,若果老夫皮肉受傷,或衣服破損,都可算你贏了。”
甘平群心頭暗笑,卻是正色道:“君子無戲言,你老可不耍賴。”
“豈有此理!”銀衫秀士氣得喝了一聲。
甘平群笑了一笑,飄然下馬,徐徐道:“馬兒無罪,你誤傷了它,你老既是空掌指數,小子也只好赤手奉陪,請發招罷。”
他看出銀衫秀土雖不象尤成理那樣,是個披肝瀝膽的人,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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